白砂本来是跟在景长风身后将这来龙去脉说清楚的,说着说着,景长风便停了脚步。
为甚么他做了这么多,他还觉得他们之间能进一步了,可苏鱼的话,却狠狠的将他的这份希冀摔进灰尘中,“我是没有权力动你的东西,可鱼儿,你也不要这么刺耳的跟我发言好吗?”
他是没有权力动她的东西,可苏鱼这么充满肝火的发言,即使景长风内心满是苏鱼,可此时也不好受起来。
景长风啊了一声,明显是面如冠玉,风韵绰约的皇子,可到了她跟前,却成了一副二傻子的模样。
白砂想了想,还是追上了景长风的脚步,“三殿下留步!三殿下,主子她不是用心要向您发脾气的,那架琴,是国公爷留下来的东西,是国公爷当年为了哄国公夫人高兴,特地亲手制作的,琴没有完成,人却先去了。主子她又是国公爷亲手教养长大的,渴念之思非常深切,以是在见到您动了梧桐琴后,才会活力。”
苏鱼醒时,只感觉通身镇静,也不知睡了多久,景长风走了没有,她这模样把人扔在内里本身回屋睡了个美觉,如何想就如何感觉有点过分。
屋外的白砂勄翠两人,也闻声了里头充满肝火的对话,勄翠整张脸都因为担忧而皱起来了,“白砂姐姐,如何办啊?”
可苏鱼艳若玫瑰的脸上却没有丁点的笑意,她压抑着肝火,“景长风!谁让你私行动我的东西?你有甚么权力能动?”
她深呼吸了一口,拍了拍本身的脸颊,她已经不是畴前李府的小家碧玉了,有甚么委曲是受不得的?她这般想,清秀的脸上也露了个笑出来。
白砂早就承认了景长风这个姑爷,目睹着两人闹冲突,她内心忧愁得很,一点也不想两人之间今后落下个甚么芥蒂来。
苏鱼回到了正院的堂屋坐下,白砂端了热气腾腾的六安瓜片上来,她朝苏鱼眨了眨眼,打趣的意味甚浓。
这是外祖父留在都城当中,独一的念想了。
景长风深深呼吸了一口,“我先分开了。”
苏鱼瞧见,屏风后正中心的桌案上,摆在那儿的梧桐琴变了一些,本来外祖父没有雕刻完成的斑纹被人补了完整,不但如此,还锦上添花,多了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