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人遣使者来送乞降信,想向安国投降,诸君可想接管他们的投降?”
“听、闻声了。”舌灿莲花的使者终究舌头打结了,他绞尽脑汁,也不知该如何叫景长风跟苏鱼窜改主张。
可没想到,宸王妃竟要挖他的墙角?
谁料星月幽摇点头:“劳王妃娘娘挂记,月幽并无家人。”
是碌碌知名,还是留名青史。
“还是想投入安国麾下,阐扬你的好处,用你的脑筋跟你的辩才,去游说一些小国、去外洋游历探险,将来在青史留下你的名字?”苏鱼淳淳善诱。
他们的儿子,现在该是甚么模样呢?
使者心中有力感喟,只得跟出去。
景长风公然跟着笑起来,道:“好,喝,喝醉了也无妨,有我包庇你。”
男人们一个个被气愤刺激得血性高涨,瞪向使者的视野更是毫不客气。
“好,长风,对外便说我们将大漠使者截留囚禁,用刑折磨,待攻入大漠的都城,我会派人去庇护你的家眷支属。”前面的话,苏鱼是对星月幽说的。
“甚么包庇!能不能说点好听的。”苏鱼嗔道,不轻不重地挠了他一把,不过表情是真好啊。
“都起来,不必多礼。”苏鱼勾唇,将那封乞降信举起——
骄阳当空,大家咬牙对峙,大汗淋漓,晒得人皮肤黑红,可愣是没有一个喊苦喊累的。
景长风没想到,她竟然拿着乞降信来问兵士的定见,他的眼底划过一抹笑意,“使者,你可闻声了?不但是我们分歧意,就连安国的每一个兵士,都不屑接管你们的投降。”
瞧瞧,你们来送信乞降的使者都成我们安国的人了,你们感觉你们还能打赢吗?
景长风紧随厥后,他忍不住轻笑:“不准我喝酒,你倒喝起来了,真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呐!”
她轻描淡写地问,可兵士们,轰地一下子爆炸,他们几近是异口同声,毫不游移地大喊:“不接管!我们不接管!犯安国者,毫不受降!”
“走,一块出去看看。”
星月幽的眼睛,一点点亮了起来,他几近毫不踌躇地点头,“王妃娘娘,我情愿插手安国,为安国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