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长风精装便行,抱着苏宝在城楼送她拜别,心如同百结缠绕,他苦笑着,“苏宝,你娘走了,这下子,京里就剩你跟我两个不幸的人了。”
“我的老婆她性子很倔,不肯服从,便一头撞上了墙壁,撞得头破血流,我的哥哥怕事迹败露,便让人把她埋进土坑里,当时候她还未曾断气。”
景长风点头,靠在椅背上闭起眼睛,“我是信得过你的。”
“当时我恨极了,拿了一把刀想为她报仇,谁知自不量力,差点死在那边,幸运逃脱后,是当时还是三皇子的陛下派人脱手助我养伤,并且借我兵力报仇,我成了新的南疆王。”
“无妨,皇后娘娘又不是旁人,仇人的老婆,那也是仇人。”南疆王收起统统情感,朗声大笑。
南疆王亲身送他们来到南海鸿沟,“皇后娘娘,这里便是南海了,这里住的大多是渔民,背靠大海,有很多村落,是一片无主之地。”
“戋戋小事,皇后娘娘何必言重,陛下对小王的恩,小王这平生都还不尽呐。”南疆王叹道。
南疆王眯眼笑道:“皇后娘娘,摆布小王回了南疆也无要事,不如保护在您身侧,那些海盗晓得小王在此,他们是不敢反叛的。”
她点点头,“也好,劳烦南疆王了。”
“厥后我返来时,他同我讲,我的老婆跟人跑了,我们之间情比金坚,我如何能够信赖这个来由?便与他大吵一架后,我四周探听,终究在两个酒鬼嘴里得知了她的了局。”
他对苏鱼,现在是真的实打实地佩服了。
“前任南疆王,与我乃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他是我的哥哥,三年前,他瞧见了我新婚老婆的样貌,心生色念,趁我不在时,偷偷命人将我的老婆捆起来,在我的新婚院子里对她行不轨之事。”
苏鱼有了体味,她下了马车,换作乘马,身后跟着上千精兵,都是景长风勒令要跟来庇护她的。
“这类性子的女子,仿佛也很多,林栩叔叔,等着我给你找哈!”苏鱼悄悄记下。
与此同时,皇宫内,景长风正在召见南疆王。
苏鱼寂静后道:“对不住,我不是成心探听你的悲伤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