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国公爷不在了,可国公爷为安国立下的汗马功绩,可保国公府百年繁华繁华!可保在位天子不敢等闲健忘国公府!
长乐侯怂了,一提到安国公他就成了老鼠胆量。
苏鱼看着像个恶妻般的长乐侯,另有呜呜抽泣的尤氏,倒是感觉索然有趣了,她感觉长乐侯的目光,的确差到了极致,尤氏一个惯会煽风燃烧的,却被他当作宝贝来宠。
长乐侯最心疼尤氏的这幅作态,也顾不上伤在身了挣扎着起家,“跪?跪甚么跪!我打她莫非不是天经地义的?就是她这个孽女不会保全大局,害的侯府在宫里失尽了颜面!”
“何况,一个小小的长乐侯府,还没有国公府的名头大呢,小蜜斯在国公府的日子,过得津润多了,也用不着回侯府去受这些不明不白的窝囊气。侯爷不宠着,不珍惜小蜜斯,天然有人会珍惜小蜜斯,长乐侯,二夫人,两位还是请回吧,打哪儿来,回哪儿去!”
“侯爷,妾身为了您,为了女儿着想,情愿去跪。”尤氏眼眶里的泪水快落下来了,说得好不委曲。
“这停朝三月都是这个孽女害的!”不说还好,一说到这停朝,长乐侯的眼睛就瞪得大大的,恨不得蹦起来指着苏鱼怒骂。
“孽女!闭嘴!”长乐侯说完这几个字眼,就疼得不可了,他破皮另有些肿胀的嘴巴痛苦的扭曲着,显得风趣又让人生恶。
尤氏站在一旁,眼眶微红,她是头一个瞧见苏鱼出去的,当即就走到了苏鱼的面前,“鱼儿,我们可算是见到你了。”
尤氏瞧着苏鱼白嫩精美的面孔,内心又是一阵暗恨。
长乐侯瞥见她这模样,内心更是气得不轻。
见长乐侯提起宫宴那回事还是理直气壮的,苏鱼的确都要被长乐侯给气笑了。
“那就等父亲的伤养好了,父亲考虑清楚要不要接我这个女儿回府,就再来吧,本日怕是不能接待父亲和二夫人了。”苏鱼浅含笑着,话语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定。
“既然连本身的岳丈都不肯拜一拜,认个错,那我这个做女儿的也没甚么好说的了,父亲和二夫人请回吧,我在这国公府里头挺好的,不必顾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