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收起你那一套装模作样的作态,你且说本日在沈家,你推你mm被人暗害一事,到底是如何回事?”
沈家那边沈老夫人对儿媳孙子发着脾气,夏家这边夏老夫人的肝火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是母亲,沈家想算计的是三蜜斯,她既看破了,避过了也就是了,就算她看不上我,不跟我说,过后再跟母亲您禀告,您也自会为她作主,她如何能这般心狠,要将亲mm给推上去害了?”
“她”了半天,也没“她”出个以是然来,夏老夫民气中惊跳,皱眉急问道:“她又做了甚么?你如何又是这般模样?”
还是夏以珠最早反应过来,冲口而出就痛骂以宓。
以宓跟着夏老夫人的大丫环面无神采的去了汀寿堂。
夏二夫人的话还未说完,就听“砰”得一声闷响,接着就是瓷器落地的脆裂声。
以宓的手纤细幼白,这一挡,当即便是红肿一片。
以宓猛地昂首,盯着夏老夫人道:“推四mm被人暗害?祖母这话孙女如何听不明白?”
夏老夫人骂累了,停顿间,就有夏老夫人的亲信丫环碧荷从内里秉着气出去,看了以宓一眼,谨慎翼翼的行到老夫人近前,低声道:“老夫人,京中魏国公府来人了,此时正在外厅中,老太爷正亲身接待着,派了人请您带着三蜜斯畴昔呢。”
“你这贱……”
她这副模样一出去倒是让房间中的夏老夫人和柳氏如同活见了鬼,夏老夫人本来满腹的怒斥的话语都像是被掐在了脖子里,好一阵说不出话。
夏老夫人神采大变,她猛地推开夏以珠,看着她的眼睛声音锋利道:“你说甚么?你,可有别人瞥见?”
以宓接到夏老夫人的传唤时,手中正握着一张短短的信笺,眼圈发红,手指微微颤抖,而中间的丫环半夏半秋侍立在一旁,面上含忧,倒是半点也不敢出声。
她本就对以宓非常不满,听到最后那几句,倒是当即对儿媳的猜想确信无疑了。
催促下,夏以珠终究找回了话,道:“祖母,三姐她,三姐她害我,她害我。”
柳氏看着本身婆母从震惊转而阴沉的脸,便知本身最后那句猜想加对了。
以宓心中又是一痛,她吐了口气,瞥了一眼夏以珠撩起的衣袖,道:“但是为着四mm受伤一事?孙女已经派人送了止痛祛瘀的伤药去了四mm的院子。祖母如果问这事,当时在马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