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前给夏老夫人行了一礼,道:“不知祖母召孙女可有何事?”
这话一出,夏老夫人和夏二夫人又都给惊住了,张大了嘴瞪着以宓,的确觉得呈现了幻听。
说着说着,夏老夫人的肝火又腾腾地冒了上来。
催促下,夏以珠终究找回了话,道:“祖母,三姐她,三姐她害我,她害我。”
而以宓,她看着夏老夫人的嘴一张一合,然后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也有些恍忽。
进入房间时,因着受信笺动静的影响,以宓没有了平时一贯温和淡然的模样,而是面色冰冷,神情淡然带着些她本身都不自知的傲岸,见到房间里的柳氏和夏以珠,更是面露挖苦。
夏老夫人瞪着她,终究回过神来,她按了按本身一抽一抽疼痛的脑袋,本来满腔的肝火已经熄了很多,此时只觉一阵怠倦和劈面前这个孙女的嫌弃。
以宓心中又是一痛,她吐了口气,瞥了一眼夏以珠撩起的衣袖,道:“但是为着四mm受伤一事?孙女已经派人送了止痛祛瘀的伤药去了四mm的院子。祖母如果问这事,当时在马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