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烟女人是鸳鸯船长事的人不说,琴艺更是环球无双,来这的人,多少人想听她操琴一曲,即便是一掷令媛也无济于事,听闻,青烟女人的琴只弹给有缘人听。
此酒喝时好喝,后劲却甚大,她在鸳鸯船时,无头无脑的喝了一次,那一次也算是喝了个痛快,倒是最后也是个痛苦地点。
“我去看看十三弟,如果出了岔子,归去可不好交代。”容珏顾忌齐家,更是顾忌齐妃,这容阕一有事,他这个做七哥的可就要树敌了。
“十三弟可有别的弄法?”
如果旁人说了这话,倒显得有些轻浮,安闲珏嘴里出来,反而竭诚。
慕容远虽与青烟熟道,但她从未过问那些不该问的,特别是青烟的秘闻,以及这鸳鸯船的背后究竟是甚么来源。
容阕倒是有些恋慕道。“没想到容幕和青烟女人这般熟道。”
“光是喝酒听曲岂不是太无趣了些?”
慕容远这一刻还是有些感激李期期,不觉朝她看了一眼,只见李期期面色一红,便转开了视野。
慕容远眼皮子一跳,青烟就是那日救了她的人,两人一见仍旧,了解一年多,现在也是个知己。
说着,妇人半眯起了双眸。“她之前在华伦山待了很多年,工夫也没见着多有成就,倒是那背后教她工夫的人究竟是谁,这几年连我们都没找到踪迹。”
可李期期却没想到,十三皇子身边的人护着是寸步不离,夏春出的主张不过说说罢了,也是深知这点,虽说也想取了容阕的性命,可他身边的人却并非善茬。
如果有可托之人在身边倒无妨,容珏和容阕虽是皇子,本身同父异母的兄弟,可毕竟不晓得她的身份,更何况这徐家的人还正要筹算找她算账。
齐萱儿有些不欢畅道。“谁喝醉了,本蜜斯的酒量可大着,你可别藐视了本蜜斯。”说罢,伸手一拍,上好的檀木圆桌竟是被当下拍成了两半。
容珏饶有兴趣的看着容阕,容阕面带对劲之色,道。“赌酒。”
见此,慕容远不觉心机庞大,可一想到几年前她差点死在丞相府时,那涌起的庞大也消逝而去了。
李期期见此,赶紧道。“瞧着齐三蜜斯和十三皇子都醉意上头,这般景象送归去,若让人瞧了也不好,无妨让他们入房安息一会,待醒酒后再归去,眼下瞧着天气还尚早。”
劈面而来的是觉得风华绝代的女子,面庞精美,略施粉黛,身穿一袭印花襦裙,小嘴一张一合,不紧不慢的朝慕容远一行人走了过来。
虽说他是头一返来鸳鸯船,到底也是听闻浩繁,一向都想来瞧一瞧,却没找着合适的机遇,本日既然来了,自是想听青烟女人一曲。
“来人,将齐三蜜斯送回齐家去。”
青烟这才收起方才那一副做戏的嘴脸,面色凝重道。“远儿,我晓得你是皇室之人,可皇室皇位争夺是在所不免,你还是不要插手此事。”
说罢,倒是自顾自的抽泣了起来,豆大的眼泪顺着小脸滑落,容阕倒还未上头,见着齐萱儿这般,不觉放软了语气。“表哥未曾躲过你,只是常日事多,才忽视了。”
“青烟,你找我但是有事?”
慕容远伸手拦下了要伸手来捏她脸的反叛小手,道。“齐三蜜斯,你喝醉了。”如果让她这般一动手,本身的脸还要不要?
“十三皇子过奖了,我容幕何来威名?不过是个知名之辈。”慕容远晓得容阕是想找她喝酒,可鸳鸯船的酒可不是外边那些酒。
青烟点了点头,想再说甚么人,倒是发言咽了归去。“你也是好久没听我操琴了,我一会畴昔弹奏一曲。”
不知不觉,手里的端着茶水一口吞了下去,待到了嘴里才发觉是酒,只好如数吞下去,倒是惹得一旁的齐萱儿咯咯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