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安挑眉一皱,见自家世子的腰牌都没用,看来明着是进不去了,只好先行离了去。
赵明远要找小我天然是有去处,荃儿不会工夫带在身边反而成了拖累,当是没闻声她的话快步出了院子,荃儿当下急的跳脚。
想到这,徐公公内心更是拿捏不定。
李丞相毕竟不是李姨娘,李姨娘想尽快撤除慕容远,却忘了当初慕容远寄住在丞相府还是圣大将人赐给了李丞相作为义女的身份。
李期期天然晓得这些,可却忍耐不住这些委曲。“娘,只要慕容远死了我就能放心了,她一日不死,便一日不得安宁。”
“慕容远!”李丞相一听这话面上染了怒意,却碍于在场的人多,随即朝身边的交代道。“将这暗害公主的刺客拿下打入天牢待今后发落。”
太医听了这话,忙道。“公主的伤并不致命,只是后脑也撞伤恐怕一时半会醒不了。”
听了这话,徐公公反而更加担忧了,公主受伤,这慕容女人手中又是拿着匕首,屋内就她们二人。
李丞相听了这话,瞧了李姨娘一眼,面上有些不耐道。“说你是妇人连这点都看不明白,我们现下脱手将人杀了岂不是引来思疑,再者如果今后明阳公主醒了这慕容远是不是被冤枉也是圣上令所措置。”
承安领命接下腰牌立即赶去了天牢。
“行刺明阳公主?”李期期说着当下看着夏春道。“你从哪儿获得的动静?”
“李丞相…”徐公公不觉面色一冷,随即道。“走,咱家去瞧瞧。”说罢便下了楼,李丞相正带着人上来,见着人了,便施礼道。“见过李丞相,不知李丞相来此是为的何事?”
见自家女儿不甘心,不觉感喟一声道。“为娘晓得你在王府受委曲,可这事儿做主的是你爹,人关押在天牢自有一番筹算,你快回王府去,这般吃紧忙忙的回娘家像甚么话!”
比起赵明远的心急,天然另有更加心急的人。
“世子妃,传闻慕容女人行刺明阳公主已经被关押进天牢了。”夏春面上带着欢畅,吃紧忙忙的跑了出去。
慕容远又岂会想不明白这点,当下内心嘲笑一声。“丞相大人好些日子不见现在意气风发当真人看着内心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