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回绝醒来到现在,我还从未在他跟前提过沈佳恩的事。
师父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久,弄得我内心忐忑不安。好一会儿,师父这才闷声道:“去做你该做的事儿吧。一阳,师父恋慕你,能为本身爱的人奋不顾身。”
“但是这――”我急得团团转,一时摆布难堪。
眼看再这么下去,别说我们身上钱不敷花,就算够,只怕这会儿我也来不及上门提亲了。
“等你娶我过门,我再把本身给你,都给你。”
“老先生,您这说话能不大喘气么?”我松了口气,抚着胸口,问奴儿求他干吗。
我回想着刚才的景象,恍若一梦,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摸额头,俄然浑身一颤――手中温润的感受还没消逝。
见四周无人了,齐云山抬高嗓子对我道:“你认得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