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要问问刘长老了。”顾云歌将脸转向劈面那黑衣老头子，道：“我真没想到，您说将我庇护起来，竟然是想捐躯我？”
刘长老从第一条被说出来以后，汗就已经下来了，到厥后双眼乃至有些发直，只要神采还是看不出窜改。
昨晚出去半早晨，她这强大的身材总有些吃不消，才耗损这么一点点精力就感觉疲惫了。
“妖女，你另有脸说？！”周长老再好的定力也禁不住听到这个，顿时就有些上头，抬手就要打。
“我等与她素不了解，若非我想消弭曲解，又怎会带周长老你来此活捉此妖女。”黑衣老者头发胡子都是黑的，就连一张脸都是黑的，若在黑夜必定能与黑夜融为一体。
但这丫头的体质绝对比那绣阁中的平常女子都差很多，这能是杀好几名筑基修士？
“不要脱手，不是透露身份的时候。”顾云歌将阿昭拉到身后，以比平常快一倍的语速交代着。
“既然如此，妖女，你可有甚么说的？”红衣周长老看向顾云歌，冷声问。
再看刘长老那神采还哪有不信赖的事理，顿时提刀向对方斩去：“老贼，纳命来吧。”
“那女人能给我算算姻缘吗？”阿昭有些羞怯地问。
阿昭赶紧帮她顺着背，面上尽是担忧之色，女人这咳嗽才好了几日，如何又犯了。
“既如此，无妨为本座也算上一算。”一道朴素暖和的声音传来，黑发白衣的墨凌渊呈现在她身侧，瞧着她的目光漾出点点笑意来。
刘长老听得震惊，却还回嘴道：“这……这些又不是奥妙，只要你探听一下就晓得，算不得证据。”
让这黑老头多事要带人来，现在就让他背了这统统的黑锅吧。
“咳咳……这位长老是那死去的李柳的甚么人啊？”顾云歌聊家常普通的问，但是一开口仿佛被风呛了一下，轻咳了两声。
周长老微微凝眉，似是有些奇特顾云歌如许的人如何能杀人，但只是半晌后便中气实足的道：“老夫乃万柳宗长老，为少宗主讨回公道老夫分内之事。”
“想不到千山宗如此的两面三刀，小女子我本日倒是见地了。”顾云歌言语间不乏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