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向北揉动手腕,表示赵局长:“看来这小子不平气啊,把他手铐解开,让我好好会会他。”
“切,你会个屁金钟罩铁布衫啊,你就是仗着胸皮粗肉厚,一身肥肉,”
“让我来。”徐向北拿起一瓶矿泉水淋在了崔瘦子的脸上,崔瘦子顿时醒了。
徐向北嘲笑:“我当不了你师父,更当不了你爸,我如果一拳打倒你,你就把你跟李三刀勾搭的统统事情都说出来,不准坦白。”
走过了情势,赵斯成拉着徐向北到温馨的处所,他语气诚心:“现在有个题目,这些人都是穷凶极恶的家伙,固然我们抓了他们,如果没有充足的证据,只以小偷小摸的罪名抓起来,用不了几个月,他们又放出来了。有的人都抓了好几次了,屡教不改,我们也头痛。总不能每天盯着他们,我们可没有那么多的人手。”
因为崔瘦子二百多斤,靠近三百斤,徐向北怕一根电棍对他不起感化,就用两根高压电棍电倒了他,成果让他一向昏倒不醒。
他瞄了一眼徐向北,警戒地问道:“你是谁?”
他话还没说完,徐向北手指又按在了他的胳膊上,一股奇痛自五脏六腑漫延开来,痛得他不竭惨叫,却不晓得用手去捂那里,因为满身都痛,满身都有针在扎他,一向扎进了骨髓里。
“一言为定。”
领队的人是城西分局的局长赵斯成,看着一地横七竖八躺倒的大汉,瞠目结舌,这些人都是记实在案,心狠手辣,没人敢惹的家伙,竟然都倒在这里。
抽完一根烟,传来了刺耳的警笛声,几辆防暴警车停在了路边,一群荷枪实弹,威风凛冽的特警和身穿礼服的差人走了过来。
赵斯城愣了下,心领神会地笑了:“几千万,这但是大劫案啊,就凭这一条,他们没几年出不来。还得让徐大夫跟我们回差人局做个笔录。”
崔瘦子吓得神采惨白,不敢再乱冲乱闯,却不平气地瞪着徐向北:“你小子用电棒算甚么本领,有本跟老子单挑。”
崔瘦子抖了抖他胸前的肥肉,神情放肆:“怕了啊,如果怕了,跪下来求我啊?”
差人将李三刀他们,小偷、地痞、地痞都押走了,但是二百多斤的崔瘦子太重了,底子抬不动,几个差人累得汗流浃背,也没抬动他。
厥后庭审时,李三刀承认抢个公文包,但是内里没有甚么值钱的东西,当瞥见两千万支票时,脸都绿了,气得差点吐血。
崔瘦子瞋目圆睁盯着徐向北:“你小子是不是用针扎我了。”
老七感激地徐向北称谢:“感谢徐神医,那我的手能不能治好啊?”
“是白手,我看得很清楚。”
徐向北经验老七道:“现在怕了吧,悔怨了吧,早知本日,何必当初。你们这但是团伙犯法啊,属于严打范围,我给你个悔过改过的机遇,把你晓得全都奉告差人,我跟江局长说说,算你自首,将功赎罪,科罚能够降落。”
赵斯成取脱手枪,冰冷乌黑的枪口顶在了崔瘦子的胸口,冷喝道:“你再敢乱动我就一枪打死你。”
崔瘦子被说得面红耳赤:“不可,再来一把,我不信赖他一拳能打倒我……”
那是柳宏安和欧阳战给的支票,他都放在了钱包里,打倒了李三刀他们以后,就将钱包暗中扔进了张雪松被抢的公文包里。
他一脸惶恐地离徐向北远远的,主意向赵斯成伸出他那大胖手,吓得神采惨白:“快把我抓走,这小子会妖法,千万不要让他靠近我。”
一缕肉眼难见的内力,直入崔瘦子的经脉当中,有像有根针刺中了心脏,痛得他惨叫一声,像山一样倒了下去。
徐向北扬起双手,差人们都为徐向北作证:“瘦子,你真不要脸,人家甚么兵器都没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