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3日,晴。
“哦,对了,另有忠山你!对不起,我把你遗漏了,你不会怪我吧?”
忠山拿起水杯喝了一口,然后问:“大蜜斯,您是有甚么话要对鄙人说吗?”
固然忠山这番话说得过于绝对和无情,但是大蜜斯并未感觉恶感与不信赖,反而是她被忠山的话所打动,进而获得些许启迪――固然仍旧没有得知究竟本相,但是大蜜斯已经解开这个心结,她不再对本身家与亲戚间互不来往一事倍感猜疑和伤怀。大蜜斯垂垂感觉忠山说得很对,那些所谓的亲人长辈对本身底子不首要,因为他们也从未在乎过本身。既然他们不把本身和父亲当亲人,那么此后我也没需求去理睬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