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箫神采微红,轻咳了一声:“略有研讨罢了。”
看着他沉稳妥真的眉眼,萧长歌忍不住问道:“离楼主仿佛对安胎之术很有研讨?”
嘉成帝卧病在床的这段时候,一向都是苍冥绝在代为措置奏折,偶然嘉成帝的精力佳了,会让他拿着奏折念给他听。
苍冥绝的神采有些丢脸,拢在袖子的手紧握成拳,扣进肉里。
苍冥绝一把翻开她的医书,对上那张不耐烦的脸,似笑非笑隧道:“喝不喝?”
苍冥绝的身子怔住,猛地转头看他,眼睛里含着不解和冷嘲:“父皇,你这么为他们着想,为何不想想儿臣和母妃?当初母妃死的时候找到了凶手,您却不敢脱手,现在又是为甚么?”
苍冥绝接过天喜手里的药:“安胎药是必然要喝的,如许孩子才会安康长大。”
但是嘉成帝又如何肯听,事情产生了这么久,这些大臣必定是有贰言的,只是不晓得会在奏折内里说些甚么刺耳的话。
嘉成帝字字诛心,每个问句都让苍冥绝的心一震。
谁知,他却奥秘一笑,端过安胎药喝了一口,伸手扣住她的下巴,对着她的嘴便灌了出来。
“我是有身,又不是没腿,我本身能走。”萧长歌微嗔地看着他。
他一面念着,一面察看他的反应。
“皇儿,朕这平生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的母妃,我爱她,却给不了她最好的,让她白白被贱人所害。不过那都是旧事了,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会明白最贵重的,就是本身的家人。”
“不可。”那边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两人昂首,缓缓走来一个高挑的身影,不一会走到了两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