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手顺着她脸颊上的表面来回抚摩着,紧贴着她的小脸,不肯放手。
“父皇才驾崩,很多事情都需求我亲身措置,这几日忙前忙后,除了丧事以外,另有很多轨制需求重新订定。本日宫中的事情安排的差未几,便来接你进宫。”
不一会,门被缓缓推开,她当下觉得是天喜,没有转头,但是一阵熟谙的脚步声钻进她的耳里,令她措手不及。
他不成按捺地笑起来,松开她的身子,把她拉到烛火底下,细细地抚摩她的脸:“五日不见,我得好都雅看你,是不是瘦了?有好好用膳吗?孩子乖不乖?有没有让你不舒畅?”
百姓要在二十七天中摘冠缨、服素缟,一个月内不准嫁娶,一百天内不准作乐,四十九天内不准屠宰,二十七天不准搞祷告和报祭。
“皇上驾崩!”
“你可喜好?如果不喜好,我让他们改。”苍冥绝负手而立,微眯着眼睛。
“这几日没见你,好想你。”苍冥绝低声开口,声音降落而又沙哑。
“如果能够,我倒甘愿和你在外清闲一辈子,看看山看看水,乐的安闲。”
或许是感遭到她的目光,苍冥绝低头体贴肠问:“如何了?”
见萧长歌点头以后,当即兴冲冲地跑到厨房,叮咛内里的大厨做事。
萧长歌一怔,眼睛不由自主地泛红,缓慢地冲进他的怀里,以解几日不见的相思之愁。
或许是多思了,他的每一处精美布局都让她打动,但是更多的是一种金丝雀被豢养的感受,今后落空了自在。
他给她至高无上的权力,给她掏心掏肺的宠嬖,给她肆意妄为的自在,给她忠贞不二的本身。但凡是她想要的,他能做到的,他都给。
他的长歌,只配具有这个天下上最好的东西。
苍冥绝回身,牵起萧长歌的手,扶着她的身子出了中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