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战回道，“你这个思路甚好。只是我对南疆也知之甚少。这苦竹花粉之毒，也不过是幼年时听人提起先容过，便有了些印象。南疆离晋国太远，且那处所封闭，鲜少与外人打仗，以是对他们的体味实在并未几。”
这一番考虑之下我还是决定去一趟姜烜宫中。
“主子给夫人存候。”我忙行了礼。
芳儿忙在一旁道，“那但是夫人亲身做的，特地去问了彤妃娘娘，忙活了一上午呢！”
我手中拿着萍儿临死前还拽在手里的阿谁荷包，不由得又想起与萍儿的点滴。不可，我还是得去查，不然我如何对得住萍儿？时候拖得越久，能够越无从查起。
前次姜烜见到我与龙战，话也没说便走了。又看到嘉琳仿佛和姜烜过得很好。心中总不想去那边打搅他们的安好。可又想着，以我的身份，去姜烜那边去找相干的册本质料才最便利，并且以姜烜的为人，我暗里去查这件事，想来也是最安然的，他不会将此事鼓吹出去。
“龙大人？”我惊住，“本日是龙人亲身过来保卫吗？”
幸亏嘉琳没有细问我来找姜烜有甚么事，她回道，“上午九皇子便出去了，午膳也没有返来用，约莫是有甚么事在忙，也不晓得甚么时候才气返来。两天前的早晨，九皇子还出去了好久，直到半夜才返来。哎……小萧子，你如果有甚么事，无妨奉告我，我返来替你传达。”
“夫人，九皇子返来了。”正在难堪之际，一旁的芳儿欣喜的说道。
我轻笑一声，问道，“萍儿安葬好了吗？”
“果然是你，我还觉得是我看错了。”嘉琳由芳儿搀扶着走了过来，笑着道，“你是来找九皇子，还是来找我的？”
万般纠结，去与不去，竟一向没法决定。
“也没多久。倘若你还能睡着，我便放心很多。倘若你还是想着萍儿的事，我猜想你毕竟是会出来的。但这却不是我想看的。”
他的视野在我身上稍作逗留，便移开。
内里因为有月光和星光，竟像是白日普通亮堂堂的。
她死之前流着血，呼喊着我的名字的模样还一向在我面前。我的两行泪从眼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