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这可不是浅显小孩。
姜皇后又怎会不晓得他一片忠心?
风七懒得解释,走畴昔一把夺过盘子,拿起一块桂花糕当着他的面咬了一大口,瞥了眼煜皇子,说:“他输给我的。”
成果,就看到煜皇子被绑在柱子上,哭得小面庞通红,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风听兰!”
“不帮是吧?”她勾了勾唇角:“好。”
“煜皇子不过才三岁,如何会与你打赌?”景宏宸诘责。
可风七有姜皇后庇护,又怎会怕他?
而他前面,则吊了块桂花糕,晃来晃去。
景宏宸明白了皇后的意义,悄悄摸进了太师府,将人偷了出来。
话落,景宏宸和刘太师面面相觑,总感觉皇后现在对风听兰过分信赖了,这可不是功德。
姜皇后几人闻言,都面露难堪的看向风七。
姜皇后不由一惊,随即面露喜色。
风七却浑然不觉,路过煜皇子时停下脚步,看着三岁小萌娃煞有其事地说:“人生第一课,不要做不自量力的事。”
她又按住了景宏宸的肩膀,苦笑道:“并且,听兰说的也没错,武国.......确切已经亡了,我们又何必自欺欺人呢?”
刘太师三代元老,愣是被她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但唯独太师刘沛然,姜皇后鉴定他不会至心降服。
这是煜皇子的声音。
抬眸看了眼中间正在吃糕点的煜皇子,她想了想,朝他勾勾手指:“你,过来帮我个忙。”
......
当初在皇宫内院的时候,梁贵妃就与她反面,仗着老天子的宠嬖残害皇嗣,若不是姜皇后另有个国母的名号,勉强护着了几个皇子,武国的血脉怕是早已就义在她手里。
可这也是究竟。
皇城已经沦亡,满朝文武几近都归顺了秦宜年。
“刘太师现在在自已的府里,甚么都没有做。”
姜皇后也不晓得如何圆场了,愣愣地看着风七。
“站住。”风七叫住了他。
“我去见见他,现在只能靠他稳住秦宜年了,叛军如果杀了他如许德高望重的帝师,今后定不会服众。”
“哦,他和我掰手腕,输了。”风七神采安然:“赌注就是桂花糕,我们说好,他如果赢了我就给他买一年的桂花糖。”
姜皇后点点头:“我也正有此意。”
内厅里,刘太师忧心忡忡:“皇城被攻陷当日,禁军首级害怕秦宜年的权势,早早便带着家眷弃城逃脱了,现在的皇城禁军首级是梁贵妃的哥哥,梁九安。”
“皇后娘娘,老臣只是为了武国气数,冒充降服了秦宜年,望娘娘不要见怪。”刘太师昂首膜拜,老泪纵横。
他偏过甚去,假装听不见,持续吃动手里的桂花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