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一脚,就连中间的丁小陌和安琪儿都没有看清。
但此时的叶秋,直面这开山裂石的一拳,却不动声色。
现在的叶秋面色安静,语气淡然,却巍然如天神下凡,令人不敢正视。
“老爷,您这幅字可不普通啊,笔锋凌厉,矫若游龙,锋芒难藏,倒真有老夫聊发少年狂的锐气无双。”
……
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他腰身一拧,身形前窜,双臂伸开,如弓弦拉满。
黑衣人倒卧在草坪上,鲜血从口中狂涌而出。
叶秋悄悄地掸了掸裤脚,淡淡笑道:“偶然当中有真意,决计寻求发力招式,反而落了下乘,情意所至,打法即到。”
他双脚在地上猛地一蹬。
一招击出,拳如精钢。
祥叔一边赏识着字,一边小声恭维道。
这丫头看热烈不嫌事大,举起粉拳,在前面替叶秋加油助势。
语气极度轻视。
在存亡相搏之际,叶秋竟然还能安闲的开口批评。
林老点了点头,不动声色地笑道:“人呐,都躲不过一个贪字,许国医虽是杏林圣手,此时也不免贪婪作怪。”
招式凶恶,杀伐之气凝照本色,就连一旁的丁小陌和安琪儿都能看出凶恶之处。
林家大院,内宅书房。
“哈哈,好一个老夫聊发少年狂,阿祥,你的目光有进步。”
“来,阿祥,看看这幅字如何?”
“好一个军体拳,可惜锐气太盛,后劲不敷。”
祥叔站在劈面,帮着林老铺纸研墨。
不知该夸他是艺高人胆小,还是过分地傲慢。
劲气鼓荡,骨骼脆响,连成一片。
闻听了叶秋的治病伎俩,许国医就好似闻到了腥味儿的猫,百爪挠心,满脑袋都被一个贪字侵犯。
叶秋回过甚,冲着安琪儿和丁小陌伸出三根手指,做了一个ok的手势。
“姐夫,加油,不要怂,直接开干……”
闻言,黑衣民气头肝火更炽。
他肌肉绷紧,骨膜轰鸣,手臂上条条大筋如虬龙般鼓起。
他但是堂堂的大内保镳,向来心高气傲,那容得下这般挑衅。
固然刚才叶秋举手投足间打败了他的两位火伴,但对此,他并不在乎。
他捂着腹部,艰巨地拱起家子,昂首望向叶秋,如见了鬼似的,颤声问道:“好锋利的一脚,这是甚么招式?”
林老招了招手,让祥叔站在一旁,赏字评价。
更何况,他的气力,要远超刚才的那两名火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