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看到叶秋后,先是愣了一下。
“您好,叶先生,鄙人金钟贤,很欢畅熟谙你。”
花姐就领着那名男人,排闼而入。
这话一说出口,便将金钟贤刺激的勃然大怒。
说到崔信哲三个字,声音中尽是尊敬。
再看边幅,更是惊人的类似。
但饶是如此,这一身的内损外伤,也要埋头保养一段时候。
“你好,叶秋先生是住在这儿吗?”
他咬着牙,低声问道:“叶先生,不晓得你还记不记得一个叫金钟男的年青人?他曾经和你比试赛车,被你用卑鄙无耻的手腕暗害。”
说话间,他往前猛跨一步,趾高气昂地俯视着叶秋。
但崔大师的嘱托,又不能不做。
因而,他只能硬着头皮,取出了请柬,双手递到叶秋跟前。
向来人的言谈举止来辩白,这应当是一名高丽棒子。
翻开后,低头扫了一眼。
叶秋伸手右手,随便地接过请柬。
声音顿挫顿挫,乍一听就晓得,是本国人在说华语。
“而你呢,不过是被中原人包装出来的家伙,还敢妄称武道天赋,的确有辱武道之名,依我看,你连受邀的资格都没有,也配和崔大师相提并论?”
一个被吹嘘出来的草包,如何敢接管崔大师的聘请。
并且,受伤后,第一时候做了自我调剂。
安静的眼神,直接疏忽了这个张牙舞爪的高丽大棒子。
此时,花姐走到了院门前面问道:“叨教,你找谁?”
然后,他淡淡地说道:“参议武技,我没兴趣,请回吧。”
他扭头看去,只见院门外的路边上,停靠着一辆玄色的轿车。
这就是所谓的,本国领事馆公用车牌。
从名字上推断,这两人貌似有点干系。
“叶先生,不知你是没兴趣呢,还是不敢呢?我感觉你还是说清楚一点比较好。”
在他眼中,叶秋皮肤光滑,双手无茧,四肢不显孔武有力。
“无耻狂徒!”
他似笑非笑,目光中带着跃跃欲试的挑衅。
闻言,花姐下认识地扭头看向花圃中的叶秋。
……
如果其他武者,遭此重创,就算是不死,一身的工夫也要尽数废掉。
想到这儿,之前的心中的些许恭敬,早已化作烟消云散。
俄然,一幕非常恶心的画面,在脑海中闪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