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伏围歼,首重的就是保密。
是以,萧六爷在萧家享用的报酬,乃至比那些宗子嫡孙都要好的多。
头山满跪坐在防水地垫上,面色凝重。
“小六子干吗去了?比来几天如何没看着他?”
十天后,恰逢现任家主的百岁寿诞。
在家人面前,全然没有雄踞金陵的霸道气势。
说完,两小我相视一眼。
热带雨林的气候特性,尽显无余。
熟谙的号令声,在帐篷内响起。
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柳生君,我们是不是再加派一些人手,须知狮子搏兔亦用尽力,何况讯断者可不是人畜有害的小兔子。”
萧老爷子悄悄笑了笑,语气里很有几分老怀甚慰。
“用不着筹办甚么寿礼,有这份孝心,我就很满足了。”
萧老爷子语重心长地叮嘱道,话中好似藏着其他含义。
睿智的双眼,温和安静。
现在,老者神采稍稍有些不太天然,忙不迭地点头应道:“父亲,您经验的是,小六子是子谦堂弟独一的血脉,我向来对他非常照顾的。”
萧老爷子端起茶杯,悄悄吹了一口气,慢悠悠地抿着。
他满头的银丝白发,恰好皮肤却倍显柔滑,一副白发童颜的模样。
打败一名罡劲儿妙手,和杀死一名罡劲儿妙手,那但是性子完整分歧的两码事。
这时,头山满点头说道:“柳生君不必感慨,若非支那人爱好内斗,帝国怎能有崛起之机,大东亚的将来,必定属于我们大和民族,亚洲必将由帝国带领。”
“平时您老最心疼这小子,小家伙和您也是最亲,此次给您筹办寿礼,还特地叮咛我,别奉告您老。”
“唉,说来也不幸,你三叔这一脉,只剩下这一根独苗,从小被我娇惯坏了,养出了一身的弊端,今后你这个当堂伯的,可要经心照拂。”
听了柳生家主的话,头山满却面露纠结:“话虽如此,但之前我们都没有推测,讯断者竟然是一名罡劲儿妙手,以我们现在的力量,或许能打败他,但想要杀死他,却有些难度。”
父子二人在书房里聊了一会儿后,老者告别分开。
本来,萧六爷的的父亲是老者的堂弟,他的爷爷是萧老爷子的亲三弟。
乍一看,像是一名慈爱的老爷爷。
罡劲儿妙手逃亡疾走的话,谁能拦得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