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父债子偿
干瘪的老头开口，收回两声嗫嗫的笑声，非常刺耳：“多少年了，竟然有人还记得我们这些孤魂野鬼！”
老头弓着背，踱步走过来，抓起祭台上的一壶酒，灌了几口，从始至终，北溟月他们都没动。
北溟月从储物袋里拿出两坛，放上去，对方却没动，斜着一双老眼，打量着他们。
北溟月摇点头，深吸一口气：“我说的那小我，就是鄙人的家父？”
花雨夫人她们修为较低的，脸上顿时暴露痛苦的神采，捂着胸口，咳嗽不止，北溟月一样伤得不轻，一口气都提不上来，胭脂也跟着他一起飞出去，只是被护着怀中，没有伤及半分。
北溟月走向前，发明这是一种和红莲之火一样，是没有热度的火焰，幽幽的堆积在火眼中。
这是父亲最后的遗言，他做得非常慎重。
“恰是！”
北溟月抬开端颅：“我父亲为你们的死难过，但他并没有欠任何人，站在他的态度上，他也没做错！”
一个空灵而动听动听的声音传来，这里除了他们，竟另有其他的人在。
“你还真是能说会道，但这窜改不了究竟，就像他们不会再活过来！”
“你是幽灵吗？”
老头像是听到甚么笑话：“难过就能让魔月教的千千万万教众重生吗？”
“唔……我倒是很猎奇！”
北溟月艰巨的站起来：“对这里的事，他一向都很难过，不然我也不会来这？”
“晓得！”
“叨教前辈是？”
“你说甚么？你是北溟羽的儿子？”老头子衰老的眼睛刹时睁大。
老头一步步走来，带着冷声一字一顿问道，身上的气味越来越强大，杀意必现。
“鬼佬，退下吧！”
而现在，如果不是至心替他们难过，面前的年青人底子没有需求万里迢迢而来。
“只是因为或人的遗言，他和这里……有些渊源！”
“乖，不哭！”
“以是，我们魔月教就该死？”对方神情已经有些咬牙切齿。
北溟月等人扭头看去，一个窈窕的身影负着一只手，正缓缓朝他们走来。
老头停下来。
“老头子就是这里的孤魂野鬼，你们如果神天宫，又或是朝廷来的，想脱手也无妨！”说完，他也嗫嗫笑着。
“不是！”北溟月摇点头。
“都不是！”
北溟羽当年数次劝，做到仁至义尽了！
“鄙人的家父就是三十多年前的兵马大元帅北溟羽，我是他的独子！”
“没错，但死的人已经太多，明天不会再有人死去！”北溟月站在原地，目光果断，即便对方是一个他底子看不透修为的圣者。
“你们……是这里的先人？”老头问，没说魔月教。
花雨夫人捂住了嘴，这看上去，的确像个俄然冒出来的阴沉森野鬼，现在但是明白日。
“真成心机！”
“如果我不是鬼，你们祭品又是给谁吃！”
老头眯着眼，围着他们又打量了两圈：“既然有渊源，为何不说出来？”
北溟月话还没说完，一股彭湃的气浪从老头子身上涌出，如暴风般横扫而过，修为差异太大，北溟月等人在毫无还手之力的环境下，被震飞出去，纷繁撞到四周的山石上，才跌落下来。
北溟月没有辩白，他晓得再多的言语没成心义，如果能说得清，当年的魔月教就不会挑选顽抗到底。
“那为何来此祭拜？”对方又问。
北溟月艰巨的抬起一只手，抚了抚，脸上暴露苦笑，如许的成果他猜到了，但他代表父亲而来，就不能坦白。
小家伙好久才反应过来，哇的一声大哭，拉着北溟月，透暴露体贴的神情。
“你说你是北溟羽的儿子，那他干过甚么，你应当都晓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