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我?”
这真是奇特极了,明显是她要脱人家的衣服,却让人家把眼睛闭上,这世上另有没有事理可讲?但是女孩子就是女孩子,你永久都不要和她们讲事理,你就是去和一只猫讲事理也不要和她们讲,和女孩子,和女人,是任何时候都没有事理可讲的。如果你非要去讲,就算是一千大家去讲,成果也只要一个,那就是自讨败兴。
和顺看着这个男人的眼睛闭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渐渐地解下他的上衣,暴露精干的胸膛来。看着那宽广的胸膛,和顺的心不由得突突地跳起来,她竟然忽而产生了一种奇特的设法,想去摸一摸那胸膛上的肌肉。当这个设法突如其来的时候,和顺的脸一下子热到了耳朵根。她看了看她的木头哥哥,还好,他的眼睛还真听话地没有展开。
和顺走到床前,用手悄悄抚摩着浅显的脸,柔声笑道:“木头哥哥,你是不是饿了?”
“看你,我能跑到哪儿去?”和顺点了一下浅显的鼻子,笑道,“我洗濯草药去了,待会儿,我就替你煮药好不好?”
这一下,可把和顺女人难为坏了,她真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过了好大一会儿,和顺终究下定决计。她脸红红的,躲闪着浅显的眼睛说:“木头哥哥,你,你把眼睛闭上,不准偷看!”
听到浅显焦心的喊声,和顺忍不住笑了。她捋了捋额前的秀发,擦了擦手,就快步走回屋子。
和顺愣了一下,忍不住趴在浅显怀里,轻声笑道:“木头哥哥,你,你吵嘴!”
浅显望着和顺如花的脸庞,嘻嘻地笑道:“不吃了,不吃了,我,我已经饱了。”
浅显还是笑着道:“刚才,吃了你!”
和顺一大夙起来的时候,浅显还在熟睡,和顺悄悄替他把被子掖好,就到院子里洗濯明天采摘的草药,满满的一大筐草药,洗好的时候,太阳已经升得很高。浅显在屋子里醒来,好久不见和顺的影子,内心便有些不安。因而他就大声喊道:“柔儿,柔儿,你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