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鬼的狼牙棒被虬髯客避过,便咚的一声大震,砸中了虬髯客本来站定时背后一张二寸多厚的槐木桌上。槐草本是极其硬实之木,又那么厚,现在却被六鬼一棒砸了个粉碎。
可谁知阴山六鬼却并不罢休,反而更加猖獗地嚷道:“妈那巴子,说不打就不打了,算甚么回事儿啊!狗咬狗也也要咬出个胜负才是,妈那巴子,块头不小,却连只狗也不如!”
南青竹正在喘气,看到走到本身面前的五鬼,不由得心下一惊。只见面前之人,皮肤枯黄,身穿土黄色衣服,身材竟然比虬髯客还要高,却又瘦得像一根竹子,浑身高低全包在一张皮里,竟似没有一丁点儿肉。他皮肤枯黄,衣服又是土黄,倒像是秋风中一根枯黄的竹竿。他个子如此之高,却又恰好拿着、两件极短的兵器,细看去本来是两把一寸来长的盟主小刀。刀身虽短,却泛着青青的寒光,明显是锋利之极。
蓦地,突见三鬼的哭丧棒腾空举起,朝着虬髯客的后脑猛地砸去,六鬼的狼牙棒也紧接着跟上,朝着虬髯客的脑门当头又是一棒。两棒一前一后,夹攻砸下,看来虬髯客要想躲过已经死万分艰巨。
说话之间,世人就看到六小我把南青竹和虬髯客围在了中间。这六小我,有的极高,有的极矮;有的极胖,有的极瘦;有的极丑,却没有一个极美。有的肤色乌黑如墨,有的惨白如纸;有的穿着极其素净,有的极其暗淡;有的拿着一丈多长的狼牙棒,有的却拿着一寸之短的小刀。总之是奇形怪状,五花八门的一群人。
到了厥后,两人的体力更是不支,纵是二人功力深厚,可因为打斗过于凶恶,真力拼尽,两人都已是气喘吁吁,怠倦至极。两民气中都不觉悄悄叫苦,可谁也不肯率先干休。要晓得江湖中人最看重的就是面子,谁先提出干休,就是承认本身技不如人,与其让本身承认本身不然人家,倒比杀了他们还要难受。面子,本来是一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不知害苦了多少人,可匪夷所思的是,恰好有那么多的人甘心受其所害,之前是如许,现在是如许,将来也还是如许。
三鬼长着一张惨白的脸,手持一根六十九斤重的哭丧棒,棒的一端充满利钩,另一端充满尖刺,倒是一见你杀人利器。
二鬼赤红面色,猩红头发,就连满脸如刺猬的络腮胡子也是红色。他手握一把厚重非常的鬼头大刀,活像来自天国里的刀斧手。
“妈那巴子,揍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