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显见那金刚锥来势甚疾,便运起弹指神功,屈指一弹,一道凌厉非常的指风便向着那金刚锥激射而去。那缓慢飞翔的金刚锥碰到指风,便俄然窜改了方向向着大殿以内的一根柱子飞去。噗地一声大响,那两只金刚锥便同时射入那庞大而坚固的柱子之上,竟然没入大半。
黑衣人听了,晓得多说已经无用,便嘲笑一声道:“如此说来,这闲事你是管定了!”
黑衣人道:“这本来是我们和喇嘛之间的事,你又不是喇嘛,却要来管,岂不是多管闲事?”
黑衣人阴恻恻一笑道:“你有所不知,我们在各处放火,那些喇嘛们必定救火,而他们最早救火的处所必定是布达拉宫最首要的处所,这宫中最首要的处所必定是存放金印的处所!”
另一人道:“这可使不得,烧了布达拉宫,那金印岂不是也无处可寻了!”
浅显见那一蓬天王牛毛针向着本身周身飞来,身形不动,只是伸出右手,微微画了一个圆圈,就见那密如细雨闪着蓝汪汪的天王牛毛针全都被卷入了一股无形的旋涡当中,纷繁落在地上。
次仁活佛听得这话,一向木然的神采也禁不住大变。他放下佛珠,双手合十,念到:“罪孽!罪孽!苦海无边,转头是岸。我佛慈悲,定会谅解你们的罪恶。两位还是放下屠刀,登时成佛吧!”
那黑衣人愤怒忿道:“但是这老衲人死活不肯说出金印安排之处,我看不如先把他杀了,然后我们本身去找那金印,那金印必然就在这宫中,我就不信赖我们找不到它!”
黑衣人听得非常不耐,呵叱道:“老衲人,闭上你的臭嘴!”又向着另一人说道,“我们杀了这老衲人,然后再去放火,你看如何?”
浅显笑道:“我当然想活得悠长一些,只可惜我既不是聋子,也不是哑巴。你们二位的言行,我听也听到了,看也看到了,又如何能装聋作哑呢?”
次仁活佛的眼神变得沉重起来,缓缓道:“施主有所不知,五十年前圣上为了表示和吐蕃的亲和和睦,特赐给了当时的活佛一方蟠龙金印,同时还赐给了圣女峰上的圣女一枚圣女令,不管任何人只要仰仗金印和圣女令便可变更吐蕃的军队。这两名黑衣人也晓得它们的来源,此次奔着它们而来,只怕背后另有甚么诡计。”
浅显见状,虚空一指,弹出一缕指风。那指风疾若闪电,向着那人手腕劲射而去。
那人的手指眼看就要抓住次仁活佛的头顶,蓦地感到手腕一麻,竟然再也使不出一丝力量。就在这时,一阵杂沓的脚步声在通道中响起,正向这里传来。两名黑衣人相互递了一个眼色,身形倒飞,向着他们身后的窗户飞去。
浅显道:“鄙人听到你们竟然要在这佛门之地杀人放火,便要管一管了。”
另一人听得,忍不住赞叹道:“此计甚好,我们就这么做!”
浅显没有答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黑衣人笑道:“装聋作哑又有甚么不好,你知不晓得,装聋作哑的人常常活得都很长,你莫非不想活得悠长一些?”
黑衣人道:“这喇嘛和你并没有甚么干系,你何需求趟这一滩混水?”这黑衣人看到浅显悄无声气到了殿堂门前,凭他们的武功竟然没有发觉到一点,是以感遭到浅显毫不是平常之人,因为还不肯和他产生抵触,才耐着性子和他搭话。如果不是如许,遵循他们平素的心狠手辣,早就把浅显成果了事。
次仁活佛渐渐站起,双手合十,道:“多谢施主相救!”
说到这里,次仁活佛的神采俄然大变,声音沉重地说道:“那黑衣人既然会到这里来索要金印,那圣女峰上想必也不会安宁了,只怕,只怕梅朵央金圣女也要碰到伤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