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郎中鼻子朝天上一挺,怪声怪气道:“本郎中就是如许说了,你又能如何?”
唐蓝指着凤凰公主道:“烦请郎中为这位女人包扎一下伤口!”
凤凰公主和唐蓝、眉心一点红正在沿街寻觅药铺,却见前面缓缓走来一个游方郎中。那郎中四十来岁模样,身形肥胖,面庞清癯,颌下一缕稀少的长须。他身着青布长衫,头戴一顶方巾,背着一个古木药箱,右手握着一顶玄幡,幡上誊写四个玄色描金大字:悬壶济世。
林子大了,甚么样的鸟儿都有;六合大了,甚么样的人都生。见这郎中脾气如此古怪,三人便都不再说甚么,担忧那里再说错了,这郎中又发哪门子神经,不再送东西了。
唐蓝气急,右手一甩,唐门最短长的暗器一朵银制莲花便闪电般收回。
那郎中倒也风雅,把那杯子倒得满满这才停止。他收好瓶子,又道:“既然本郎中连纱布和酒精都送了,干脆再送一些解药给这女人吧!”
那圆珠被打出之时,俄然炸裂,爆出一团紫色雾气,瞬即分散成一片。
眉心一点红有些活力,沉声道:“你这郎中好没事理!”
那郎中冷声道:“行医之人,如何会没有这些东西!”
唐蓝听了,心中气急,晓得和那郎中没有甚么事理可讲,便懒得再去理他,只是撅着嘴单独活力。
唐蓝听了,忍不住插嘴道:“解药我们倒不要了!”
那郎中缓缓道:“本郎中的这些东西是用来救人的,不是用来卖的!”
凤凰公主本是说得非常客气,非常朴拙,不想那郎中却生了气。他一拧脖子,冷声道:“你如果再如许说,东西我还就不送了!”
惊变当中,凤凰公主飞身向一侧斜飞,方才躲过那一排飞箭,另一排却又激射而来。凤凰公主掣剑在手,挽起一团剑光,将那十几支飞箭全数斩断。她正要松一口气,千百根梅花针却又密雨一样朝着她爆射而来。危急当中,凤凰公主身形俄然飞起数丈,才堪堪躲过那铺天盖地,银光闪闪的针雨。
凤凰公主道:“如此,真是太感谢你了!”
唐蓝想不到这世上竟然另有如此蛮不讲理之人,她气急之下,一把拔出宝剑,指着那郎中喝道:“你如果再不讲理,我就把你的耳朵削掉一个!”
那郎入耳了唐蓝这话,鼻孔朝天,厉声道:“如果你中了毒,本郎中就不会疗毒!”他指着凤凰公主,又道,“这位女人中了毒,本郎中就有解药!”
凤凰公主笑道:“不管如何,我还是要感谢你的!”
唐蓝道:“你刚才不是说不疗毒吗?”
那郎中一听,气哼哼道:“我既然要送,你们就得要!”
三人听了,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不觉又感啼笑皆非。
三人一听,都不觉猎奇,想不到另有如许的郎中!唐蓝道:“这位mm中了剧毒,也是很大的病了,还请郎中给洗濯一下伤口,包扎一下吧!”
凤凰公主一拉唐蓝的手道:“姐姐,我们还是走吧!”
三人听了,都不觉大怒。唐蓝怒声道:“你这郎中,好生无礼!要你包扎你不肯意;我们要走,你却又说些混账话!”
再说眉心一点红见那郎中将箱子掀翻,便知又异。他手中端着杯子,来不及拔剑,便将那杯子朝着那郎中弹射出去。那郎中一见,口中吐出一道白雾,那白雾突然碰到带有酒精的杯子,轰然爆起一片炊火。
听了两人劝止,唐蓝气呼呼把剑收回,道:“好,我们走!”
那郎中笑道:“本郎中虽不卖酒精、纱布,但是看在这女人还算和蔼的份上,倒还是能够送一些给这女人!”
那郎中见了,怪声道:“小小年纪,脾气不小,把稳嫁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