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淑妃疼得边哭边说:“姐姐,我错了,姐姐您大人有大量,就请放过臣妾吧!”
并且方才她底子没有表示出熟谙他的模样,万一他认出她是个假的了,那她这太子妃的职位不就玩完?
北温宁叮咛人将徐淑妃扶起,蹙眉道:“徐淑妃可还好?”
北元翊走到门口时刚好就闻声两人正在狠恶地会商太子爷会不会啃手指甲的题目,他不由扬起嘴角:“太子妃娘娘,太子爷生前并不喜好啃手指甲。”
“橘莘,你说甚么他们会把毒下到那里呢?且阿谁处所是只要太子才会碰到的?”西陵笙咬着大拇指,都快将指甲盖啃没了。
徐淑妃恨恨地望着西陵笙远去的方向,尽量按捺着心中的怨气答复:“谢长公主体贴,我没事。”但一双手藏在袖中已经紧紧握成拳头。
而徐淑妃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全部身子还在轻颤着,仍旧是惊魂不决。
说罢,橘莘也放开了手跟着西陵笙而去。
橘莘心疼地将她的手指从嘴里挽救出来,还没对峙两秒,她又不由自主地重新啃起来。
或许是被橘莘压得肩膀有些疼了,徐淑妃也不再说话,只是“哎哟”地叫喊着。
***
“娘娘,会不会是指甲盖?万一太子爷也喜好像您如许呢……”
西陵笙去厨房闲逛了一圈,又重新回到太子的寝殿。她细细地回想着结婚当晚时的景象,如果屋中那里被下了毒,那她那日将屋中摸了个遍,却为何没有中毒呢?
西陵笙也不想跟徐淑妃多耗时候,因而对北温宁和北元翊道:“长公主,十四爷,真是见笑了。本宫另有要事要办,便先走一步了。”
“哦?”北元翊收起笑容,细心地打量起她,氛围一下子变得严峻起来。
倒是十四王爷北元翊仅是半晌的惊奇,然后饶有兴趣地看着西陵笙,唇边还出现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北元翊跨步出来,眉眼笑得弯弯:“阿笙,八年未见你,倒是越活越归去啦?”
没想到这十四王爷竟也认得之前的西陵笙,说好的女儿家都是养在深闺从不出门的呢?
“万一……”
北温宁也不再多说,刚走了几步忽而又发明北元翊并未跟上来,因而转头瞧了一眼,只见他侧身望着那无人的回廊绝顶,看得入迷。
西陵笙摇了点头:“不成能,我那日看过了,太子爷的指甲盖是无缺的!”
“元翊?”北温宁唤了一声。
西陵笙讪讪地将手放下藏到身后,神采飘忽着:“本宫这是回想童年呢哈哈哈……你也晓得本宫前些日子落了水,很多儿时的影象都不太记得了,以是回味回味……”
“不成能,他如果啃,必然会有陈迹!”
“可万一他是悄悄啃的呢?”
西陵笙闻声转头,只见北元翊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苗条的身子斜靠在门框上,暖暖的阳光从门外轻洒出去,为他一身的白衣镀上一层温和的金光,开朗清举,风韵特秀,好一个翩翩公子美少年!
北元翊回过神来承诺了一声,随后跟上北温宁与她一同往太子爷的灵堂而去了。
北温宁也没推测西陵笙一个年仅十六岁的小女人竟然能治得了徐淑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