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中,几位大臣皆候在一旁,等候着北离澈的答复。
北言欢听后大喜,赶紧说:“姑母,你为何不早说?白白地让百里爱卿受了那么多苦!孤这便给你们下旨赐婚!七王叔,你觉着如何?”
而百里溪叠倒是听得心不在焉,只要“长公主与百里溪叠情投意合”、“赐婚”等字句反复在耳畔,使他的眉间更加地深沉。
“经查实,百里溪叠私会太后一事乃奸佞小人辟谣诬告,当即开释。”
吕家公便带头作势道:“虽是好友,身为太后,也不该该当众做出那些有失体统的事情!”
西陵月。
百里溪叠挥袍跪立,不卑不亢。
“猖獗!”北言欢稚嫩的少年音带着怒意,“母后岂容你随便诽谤?”
如果北温宁说的都是真的,那么西陵笙与百里溪叠的传言便是辟谣。且百里溪叠救了太后,这便是该赏,赏他做驸马又有何难?
北温宁持续道:“我与百里大统领早就情投意合,只是碍于身份,一向将此事坦白。但现在太后是以堕入曲解,还差点魂弃世外,我便不得不来向王上承认本身的弊端了,请王上宽恕!”
吕家公上前作揖道:“王上,摄政王殿下,关于太后与百里溪叠的事情已是传出了宫外,若再不禁止任其流入坊间,这王室的颜面何存呐!”
吕家公等人便都默了声,毕竟谁也不想透露得像一个辟谣之人。
“甚么?”众大臣皆是一惊。
“王上,长公主求见!”
而真正该罚的,倒是那些辟谣之人,肆意歪曲王室名誉,罪可至死!
也不晓得是否是听了那些流言,北温宁心中稍有些不痛快,拦住西陵笙冷斥道:“不消了,百里的事情,本公主自有体例。太后刚刚才死里逃生,还是好好歇息。本公主辞职!”
“王上!”
百里溪叠闻声昂首,见是北温宁,先是微微一惊,但该有的礼数倒是分毫没少。
西陵笙脑海中闪现这一名字,西陵月能对她的动静这么地清楚,想必是在她宫中安插了眼线。
吕家公哀声起来:“此事事关王室颜面,即便是王上本日要正法老臣,老臣也要冒死进谏!”
此话一出,世人又是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