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大哥的豪情一贯很好,他也非常尊敬大哥,明天竟然被风郁问搞成这个局面,“这事情的确是她的不对,还请大哥。”
“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我晓得的比你多了去了。”坐回椅子上,抄起中间的茶壶茶杯倒了一杯茶边喝边说,“天大抵有六百多万米高。至于地有多厚,如果你站在地球顶点,那么从地表到地心约莫为六千三百五十六点八千米;如果你站在赤道上,从地表到地心约莫六千三百七十八点一千米。二者相差二十一点三千米。如果站在位于南纬一度二十八分、西经七十八度四十八分的南美洲钦博拉索山顶,那么到地心的间隔就有六千三百八十四点一千米,比天下上最高的珠穆朗玛峰到地心的间隔还多两千一百五十一米。”姐姐读过的书比他走过路还要多三倍呢。
风郁问明白了,悄悄的咬咬下唇,她给南宫澈闯大祸了,倒是给南宫残立了一个大功,“但是,人是我打的,淮王恨的人是我。他和瑞王是兄弟,就算再如何样都不会产生隔阂的吧。”就算淮王视后代为珍宝,但他们到底是亲兄弟,并且看南宫残的模样,淮王对南宫澈应当具有非常的影响力,他应当不会为了此事和南宫澈翻脸。
南宫残的嘴角抽搐了两下,随即规复如初,眨眨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涨啊,每月给你涨到一万五千两黄金,别的此次给你一万两的嘉奖。”
风郁问忍住痛,推开他的手,“没事。”从她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的疼痛。
淮王急了,“就道个歉?皇上,我的女儿现在还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呢。”
“皇上,你瞥见了吧。”淮王已经出离气愤了,用力的指指风郁问。
“你这是甚么态度。”淮王气势汹汹的瞪着风郁问,向来没有人敢跟他如此说话,就连皇上都不敢。
南宫残笑了,她的脸皮可真是够厚的,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光亮正大的说这类话,“看来朕这婚指的是对极了,培养了一对璧人啊。”
“成交。”又赚了一笔,她真是个天赋啊。明天的架打得真没错,报歉?她必然好好的道,哼哼。
“赢了北翔国不算是功劳吗。行了,这来龙去脉,事情委曲朕都晓得了,的确是瑞王妃的不是,再如何样都不成以脱手打人。还拿着朕犒赏的玉牌乱花,朕犒赏玉牌是因为你立了功,不是让你为所欲为。如果你再如许,朕就收了你的玉牌。”
风郁问笑着向上翻翻白眼,然后凑到他耳边小小声的说道,“因为皇上说如果我不去报歉的话,就真的削了我王妃的头衔。我那么喜好你,如何舍得分开你呢。以是我就勉强责备了。道就道吧,又道不死人,对吧。”
祥云殿,南宫残坐在龙椅上,看着面前的人。从见到他们起听到现在,他都是一脸的不愠不怒,看不出任何的神采。
风郁问听不下去,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用力一拍茶几,拍得震天响,“我这个女人如何了,你倒是好好的说说看啊。”她刚才是不是瞎了眼了,如何就感觉他会有一脸慈爱驯良样儿呢,疯子还差未几,竟然敢教唆南宫澈休妻。不过听他的话,南宫澈仿佛有喜好的人,伊人?
风郁问气得真想砸了手上的玉牌,这个死天子。威胁她?收就收,谁奇怪啊。
南宫残看看被拍掉的手,也不活力,“淮王一贯都向着瑞王,现在你将他的后代打成那样,你说他还会向着他吗。朕一向在想如何分化两人的豪情,没想你上任第二天就给朕立了这史无前例的大功。看来朕真的没有看错人。”
南宫澈刚想说,就被风郁问抢了去,“没甚么,我们伉俪太恩爱了,打情骂俏呢。是吧?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