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你感觉那桂花树如何样?”清雅眼睛盯着刚才燃香的位置,“另有那花,你不感觉奇特么?”
孙御史下衙以后,又被同袍拉去吃了一顿酒,回到府里已经是亥时了。
“爹,您终究返来了!”孙雪梅守在他返来时的必经之路,一见到他就快步过来。
杜鹃恍然,是啊,院子里没人打理,又一向干旱,固然先前下过一场雨,但其他花草都是蔫蔫的,那桂花树和中间的花为何不受影响,并且,桂花本来就是喜好潮湿环境的。
他的心猛地一跳:“走,去荣福苑!”
主仆俩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样的迷惑。
“女人,这个院子太奇特了!”杜鹃毕竟是前人,虽不信鬼神,但现在也有些匪夷所思,直觉不妙,还是分开为好。
“胡吣甚么?口无遮拦!”孙御史瞪她一眼,汤氏一贯身材弱,特别生了雪梅以后伤了底子,因为清雅的事,他对她有些冷淡,有些天没看到她了。
见孙御史的面色有些松动,一面又撒娇地摇着他的衣袖,“爹,您别怪娘,是梅儿自作主张来等您的,梅儿怕娘见不到您,有个三长两短……”
没有闻声清雅答复,杜鹃心道,女人毕竟涉世未深,该是吓坏了。
“雪梅?”孙御史皱眉,语气里带着责备,“一个女人家,这么晚了还不安息,到处乱跑?”
走过路过的童鞋,请到批评区留下你的小足迹啊。么么~~
孙雪梅大喜,忙跟了上去。孙御史天然没有看到,大要上灵巧的孙雪梅,眼底射出一道算计的光芒:孙清雅,你死定了!
“你没发明么?院子里其他处所的野花野草都混乱枯萎,唯独这里,太奇特了!”清雅一边说一边点头,“另有,传闻大锦持续三年干旱,只要前段时候下了场大雨,也不过半个时候。”也就是她刚来被沉塘那次,说来也怪哈,莫非老天晓得她是冤枉的,用心示警?比如是,六月飞雪?
杜鹃猜疑地看畴昔,桂花树枝繁叶茂,花香浓烈,那不晓得名字的红花鲜艳欲滴,与旁无精打采的花草比起来,一股违和感顿生。
“女儿没有,是四姐姐!老祖宗和娘都很担忧,劝她又不听!”孙雪梅没有被他的肝火吓到,反而心中一喜,忙添油加醋道,“四姐姐顶撞了娘,还在内里呆了好几个时候,娘从禁地出来就不舒畅,晚膳都没有效。”
再说,又牵涉到禁地――
****
题外话:
“甚么?你们去了禁地?”孙御史酒气蓦地醒了几分。
“你娘如何了?”孙御史头有些昏沉沉的,有些悔怨多饮了几杯。
“都怪阿谁小哑――不,都怪四姐姐,她去了府里的禁地,老祖宗和娘都去劝她,可她说要替甚么桂姨娘上香。”
本来兴冲冲的孙雪梅当即垂下头,委曲道:“爹,不是女儿不肯歇下,是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