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垂垂暗了下来,沈临风、易天阳、鲁庄三人齐齐走出梅村,他们身着便服一同向昌阳城赶去。
三人排闼而入,房内纱幔低垂,一盏香炉正慢悠悠的向外冒着香气,营建出朦昏黄胧的氛围,四周墙壁全用锦缎遮住,就连屋顶也用绣花毛毡隔起,既温馨又暖和。
沈临风寻名誉去,刹时如释重负,推开身侧的女人拉着易天阳便奔上楼去。
沈临风三人面面相觑,随后便转成分开。
鲁庄在一旁憋了半天,忍不住叫道:“此人假仁假义,内心奸滑,易兄弟你可别被他骗了!”说完,他举起手中大刀,对着许振江说道:“他杀你是残杀同门?好,那本日便由我来成果了你!”说完鲁庄手起刀落。
眼看那许振江顿时便要身首异处,此时门外一只银针缓慢飞来。
易天阳现在极其讨厌的看着许振江,但他仍旧没法信赖师父竟会收如许一小我为徒,许振江用手指将胸前的软剑悄悄移开,张口道:“易师弟,大师既是同门,何必为这小事伤了和蔼,你若信不过我,我现在就带你去密室中检察。”
这间房门之上用粉纱粉饰,屋内烛火悄悄的跳动,沈临风昂首上看,见那门梁之上挂有一红色木牌,其上提有四字:“雨裳春阁”
沈临风何曾受过这等候遇,顿时面色通红,一个劲儿的将女人推向一边,而易天阳此时倒是气定神闲,身边两侧各有一女人相依而靠,他不管不顾落拓的向屋内走去,此时最为轻松的恐怕也只要鲁庄了,只见他双眼一瞪,黑眉一挑,女人们便吓得四周遁藏,没人再敢靠近一步。
两人的手掌皆在布包之上悄悄用力,那木桌此时被压的吱吱作响,许振江面色通红明显已快抵挡不住。
许振江心头大惊,仓猝转向一侧遁藏,无法长椅两侧皆被沈临风与鲁庄挡住,再看身后两名大汉也早已倒地不起。
忽见门外三人顺次走进,小二仓猝上前伸手反对:“对不住三位,本店本日……”话出一半,他细心打量着面前的易天阳,紧接着说道:“几位但是来找我们许掌柜的?”
“这……”许振江环顾四周,支支吾吾的说道:“师父叮咛,此事毫不能对别人提起,当你该晓得的时候他白叟家自会去找你的!”
一曲奏毕,易天阳睁大双眼想要看清这女子的样貌,此时身前的许振江却悄悄笑道:“易兄弟不必焦急,一会儿这女人自会出来相见!”
房屋内的氛围刹时严峻起来,许振江身后的两名大汉双手同时摸向腰间的弯刀,沈临风与鲁庄一样聚精会神蓄势待发。
“哟……大爷,您如何才来啊?”一女子娇声娇气的揽起沈临风的胳膊便往里拽,身材则紧紧的靠在他的肩膀上。
易天阳张口道:“别人在那边?”
易天阳怒道:“放屁!刘唐清楚在密室中见过那些女人,你现在还敢狡赖!”说完举剑便要刺下。
此时楼上的一间房门翻开,一名大汉四下张望,随后重视到楼下沈临风等人,便张口喊道:“三位朋友,楼上请!”
“那是当然!”
“叮!”银针不偏不倚的直中刀面,鲁庄只觉被一股庞大的力量撞击,手中大刀直接横飞出去,撞在了墙面上。
房间正中摆有一张长椅,两名年青少女别离依偎在许振江两侧,易天阳见他身前摆有三只酒杯,他便表示沈临风与鲁庄别离坐下,正欲张口,许振江却挥手将他打断。
哪知许振江不躲不闪,反而挺起胸膛大声喊道:“来啊,脱手啊,杀了我……你也落个残害同门的罪名。”
此时,身侧的纱幔当中琴声骤起,昏黄中见一少女身着淡粉色华衣,暴露线条美好的背影,满头青丝用发带束起垂于脑后,芊芊玉手在乌黑的古琴上挑奏,易天阳闭上双眼只觉清歌袅袅,琴音绕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