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过道中间,数名黑衣男人始终谛视着船高低来的人,跟着船上人数的减少他们脸上的神采也逐步变得凝重。
沈临风转向柜台,问道:“掌柜的,刚才那人你为何称他为地鼠?”
沈临风与易天阳相互对望一眼,不由笑道:“呵呵……倒也是位怪杰!”
“小的略懂医术,来昌阳城是为了采购一些药材!”
船行至昌阳城外,已是次日晌午,初冬暖和的阳光洒在这座并不太大的船埠上,街边的人群多数行色仓促,有驾牛车送货的,有赶着毛驴拉货的,他们或是穿着华贵,或是肮脏不堪,有的神采奕奕,有的却黯然神伤。
沈临风一听仓猝打断,道:“哎!要事在身,不便喝酒,你快去吧!”
“好咧!两碗素面……”店小二一边呼喊着,一边向后厨走去!
船埠上,几个赤膊壮汉每人肩扛一个粗布麻包,沉重的分量将几人的腰身压弯,他们举步维艰,身上的汗水在阳光的晖映下闪着星星点点的亮光。
小二很快将饭菜上齐,虽是家常小菜,但味道也还算适口,易天阳看着街道上涌动的人群,忍不住问道:“掌柜的,内里行人如此之多,为何你的店面却这般冷僻?”
那掌柜深叹一口气,说道:“客长有所不知,数月前这昌阳城新开一家龙泉堆栈,那楼高足有十余丈,天南海北各色菜肴皆都做的出,很多人都是慕名而往,我这小门小店的如何与之比拟较,恐怕……再过几日我也只能关门大吉喽。”
沈临风自离家以来,多数流浪在穷乡僻壤的小村镇,现在见到如此热烈的气象,不免四周立足张望。
沈临风与易天阳顺利进入城内,城中街道两侧茶馆、酒馆、作坊、当铺应有尽有,在两旁的空位上另有很多张着大伞的小商贩在不断地叫卖着。
“喂!看甚么看,从速滚!”一名黑衣男人指着立足张望的沈临风大声喊叫着。
“客长不喝酒?本店的……”
沈临风与易天阳佯装遭到惊吓普通,连连陪笑点头,以后便要快步分开。
“走!”
沈临风道:“事不宜迟,我们还是先进城再说吧!”
“哦?来此所为何事啊?”
昌阳城门薄弱刚正,巍然耸峙,给人以坚毅慎重,凛然难犯之感,在沿着城墙外侧,挂着一串又一串的红灯笼,从远而望非常都雅也非常壮观,几个满身盔甲的兵士警戒的看着过往的行人,一旦他们发明有行迹可疑之人,便会上前一通搜索。
易天阳回身见礼,说道:“小的主仆二人是从鹤山镇而来。”
那店小二一边擦着桌子,一边接口说道:“那官府不但抓不着他,乃至连他藏在那边都不晓得,人家每次犯完案便跟人间蒸发了一样,嘿嘿……久而久之,大师便都称呼他为“藏地鼠”
麻包扛到船上,壮汉们再原路返回,如此这般周而复始,支撑他们的或许只是家中那一壶温热的老酒,又或者是饭桌上那几样适口的小菜。
易天阳伸手摸了摸被汗水浸湿的衣衫,不由一阵后怕,他转头看了看船埠上的黑衣男人,说道:“此处不是久留之地,如果他们找不到我们,又看不到他们本身人,必然会起狐疑的!”
如此二人,一前一后走下船来,沈临风方才脚踩空中,便用扁担悄悄的碰了易天阳后背一下,并表示他看向身侧。
易天阳透过窗户看着街面上人来人往,他低声说道:“沈兄,此地天玑堂的耳目浩繁,你我需得低调行事,切不成惹人重视!”
掌柜的一见到此人,当即张口骂道:“好你个臭地鼠,少在这里拆台,给我速速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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