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滴出自前任宗主夕照红之手,服之可增加修为的圣液,更是早就被他转手赠给了炎流月。
“那也得她来得了才行!”
直到此时,花满衣、炎流月师徒二人,这才悄悄发明一个可骇的究竟。
实际上,也恰是吃准了这一点,秦天赋会在分开玄武门后,便放心于此地潜修,完整不睬会能够到来的追杀。
言罢,眼中闪过一抹异色,秦天恍然道:“本来如此,看来你手里,拿着她的信物。”
不是他们要变,而是任何人经此境遇,都会有所窜改。
炎流月修为尚浅,看不出内里门道,但玉雕的各种窜改,却瞒不过秦天。
“不错!”
目睹秦天回身欲走,花满衣眼皮狂跳,赶紧禁止道:“让宗主出面并非不成,但是……是不是宗主肯服个软,你就会脱手互助?”
究竟上,这并不希奇,因为此物本来就是单珏凰的信物,被她注入精、气、神蕴养,雕像本体,早已被她的气味渗入。
“如何,没话说了吗?”
话才起了个头,却再没法说下去。
平心而论,固然对宗主这类做法,一样很有微辞,但她毕竟是花满衣的弟子,毕竟是幻空山的门人。
这句话,看似疑问,但实则充满必定。
但是,炎流月一句话尚未说完,秦天却已是摇起了头。
以幻空山现在的情势,吃一堑长一智,只要玄武门、空武宗两宗的贤人脑筋没坏掉,便不成能再用心,定然要谨防死守,布下大阵,封闭六合,不给单珏凰、莫筱雨两人半点逃脱的机遇。
“如何,劝不动就想拿单珏凰的雕像恐吓我?”
只不过,那倒是以往。
因为,该斩的、该断的,上一世早已斩过、断过,现在他已斩无可斩、断无可断。
以是,花满衣破境后,虽还是视炎流月为弟子,但非论是对她,还是对秦天等人,皆是冷酷、冷淡了很多。
那玉雕所镂刻的,是单珏凰的五官,这是她的信物,天然只会与她建立联络。时隔数月之久,从这尊小小玉雕上,感到到那位幻空山新主的神念,秦天眼中挖苦之色更加浓烈。
“怎……如何会,秦兄谈笑了,幻空山本日危局,还要仰仗秦兄脱手,我又岂会动此恶念……”
只投去一眼,秦天便已然将此物看得通透。
灵眼开启,百余颗大小不一的星斗倒影,于眼底化作流光一闪而逝,他顿时看到,数十条无形无质的丝线,自那玉雕以内探出,仅在斯须间,便与万里以外的某个存在,建立起了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