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丈夫已经死了,你,你还不肯意放过他!你真是好暴虐的心肠啊!”
京兆尹提了提腰带摸了摸那圆滚的肚子走了上来。
脑筋里只要一个声音,这个女人,不好惹!
“大人,如此荒诞的说法,你也信?我是开医馆的,不是开丧堂的,我既然晓得脏腑掏空人会死,我还会傻到去做?把人害死了我有甚么好处?”妇人的话较着缝隙百出,较着就是刚想到没多久不周到的打算。
月璃嘲笑一声,抬脚就将前面过来的官兵踹翻在地。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京兆尹堂上。
围观的百姓们一听那妇人的话都被吓到了。在这个时空,在疆场上不得已被大夫割掉没法治愈的手脚,已经是他们所能接受的极限了。要说没有手脚还能活下来,可开膛破肚,取出脏腑,这要人如何活?这不是用心关键死人嘛!
“你,你这是想要以权压人!”妇人大喊。百姓对这类以权压人的事情最是仇恨,这是要激起百姓对她的气愤。
“把脏腑给掏空?”京兆尹一听,也非常惊奇。
“官爷手上的权力好大的,内里阿谁,瞥见了吗?那但是划一于先祖天子赐下的金字匾额,就是见了太后都不消膜拜的,你们如果这么把我给抓了,证据确实被科罪也就罢了。若我是冤枉的,官爷头上这刚正的帽子,可就不晓得还能戴多久了。”月璃嘲笑一声看着那官兵。
“一派胡言!我不过是割掉他红肿的阑尾,何来取出脏腑之说!”
“我要看尸身。”拿过官兵手上的大刀,月璃一步步向前。
“你,你月璃你竟然敢打本官的人!的确目无国法!”京兆尹气得肥脸一鼓。
本来他还顾及摄政王那边,不过到现在摄政王府都没有派人来,看来她真的是被摄政王丢弃了。
“我,我没有。”
“就是啊,这这月大夫到底想要干甚么,还掏人脏腑!”
“回大人,的确如此。”
“好你个月璃,真是好大的胆量,竟然敢明目张胆的害人道命!来人啊,把她给本官押起来,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