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昌文,既然你的主子不来,那你是不是应当给我们一个交代?”新选出来的商贾代表,瞋目圆瞪的望着周昌文,咄咄逼人道。
以一己之力灭了梁家满门,这是多么的派头、气力?
看到这一幕,本来就是想用借券,威胁‘陈家’售出丹楼的一众商贾,都傻眼了。
周昌辞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眼中精光闪动。
啪!
一个个挖苦起陈家来,嘴上半点都不包涵,墙倒世人推,仿佛都想在陈家倾圮前,用力的踩上一脚,幸亏苏家面前露个脸。
“这……”
“哼!有甚么好怕的?陈家背后有燕老爷子撑腰,难不成我们没背景?在苏家面前,戋戋一个世俗燕家算甚么东西?”一个铁了心要跟陈家难堪的商贾,满脸不屑的道。
“父亲,我们真要站在陈家那边?跟这些商贾作对?他们的背后但是苏家……”周昌文背后,一个十5、六岁的青年,费解的道。
一个锦衣华服、器宇轩昂的青年,带着5、六个世家后辈,坐在一家茶馆内里,透过窗户,恰好能够看到陈家丹楼内里的环境。
“哟?这才几日不见,周大掌柜就认了仆人?之前,都说周大掌管油滑夺目,眼里无双,看来,还是言过实在了啊!”一个商贾笑道。
“不错,如果不给我们一个交代,就把周家砸了。”
不远处,已经投奔了陈长生的周昌文,站在本身家的商店门口,冷眼旁观的望着这群相互诽谤陈家的商贾,嘴角暴露一丝森然的笑意。
“苏家?”
“太子,燕老头竟然敢带兵灭了梁家,也太不把皇室放在眼里了。”一个苏家的青年,义愤填膺的道。
就算一夜之间被人灭了满门,也没有激起多大的波纹,只是在中、高层的世家里,偶有传播,一些职位稍低的家属,乃至,还不晓得梁家被灭的事。
周昌文面露赏识的望了一眼本身的大儿子,不动声色道:“告诉下去,今后,谁敢对燕、陈两家的人不敬,老子就打断他的两条腿,将他逐出周家。”
有了苏家的明白支撑,他们又岂会惊骇一个日落西山的家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