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都是负心薄幸的吗?”
宗雪舞看着汉景末远去的背影,又低头看看田素素的墓碑。心中没有劫后余生的高兴,只要一片茫然。
思考无果,宗雪舞终因而对着田素素的墓碑,弯下腰,道了一个歉。转头拜别了。
骆红绸悄悄一叹,密意而又沉沦的看了一眼她用满身心,去深深爱了千余年的夫君,能死在他的怀里,也是幸运的吧。闭上了眼睛。汉景末俄然一阵发急,心头大乱,仓猝捏了几个手决,手上顿时呈现一团灵力,竟是绿色的。源源不断的绿色灵力往骆红绸身上打去,但是没有任何结果,汉景末见此内心一慌。又手忙脚乱的取出一堆的丹药,惶恐的找到几颗,就往骆红绸嘴里塞出来。
他汉景末此生最大的高傲,不是胜利化神,而是有两个至情至性,真敬爱他的女人。他何德何能,有甚么好?值得她们用生命来爱他?
宗雪舞震惊的看着汉景末。他竟然用出换血续命这类有伤本身和根底的功法?那也不枉红绸对他一片密意了。只是,红绸的元婴已经……就算他用出这类功法,那也已经是徒劳的了啊。即使如此,宗雪舞内心仍然一片震惊。面前这个男人,竟然如此密意?只是,为何她没有碰到,若当初她的夫君也是这般有情有义的男人,她决不至于会变成明天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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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木头,骆红绸对他的爱,他又如何能够无动于衷?只不过,之后果为田素素的事,让贰内心耿耿于怀,不肯意承认罢了。仿佛是感觉,一旦他承认了爱上了骆红绸,便对不起田素素似的。
他终究绝望。其实在他的灵力和神识一进入骆红绸体内的时候,他就已经晓得了骆红绸元婴的环境,也明白了这功法能够并不会有任何感化。但他仍然刚强的对峙了下去。即使晓得没有了任何但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