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林梦夕直接忍不住偷笑了一下。
“作为大夫,还是让我来治治你的狗腿吧,不过你狗腿子的弊端,恕我无能为力了,还是得由你亲身来治。”
紧接着,刘青以电光火石的速率,又快速地探出一只手,用另一根银针扎进了阿虎的另一只手!
“对啊,我就是倒插门、吃软饭的赘婿。”刘青仍旧很淡然,面不改色隧道:“但就是我这么一个窝囊废,都能娶到一名这么如花似玉、国色天香的老婆。而你们只能做干瞪眼标舔狗,岂不是比我还要更窝囊废?”
方元洲阴沉一笑,眼中凶光一闪,喊道:“阿虎,打断他的狗腿!”
阿虎又痛叫了一声。
阿虎本来就被摔得头昏目炫了,紧接着又被灌了个气晕八素。
阿虎嘲笑道,挪动高壮的身躯,挥起了细弱的拳头,那架式,仿佛要把刘青的脸给轰烂了。
随即就感觉左手也全麻痹了!
这雷厉流行的手腕,那里有半点传闻中的窝囊废特性?
“不要!”林梦夕仓猝叫道。
方才使出俄然,她惊魂不决,现在回过神来,她俄然发觉到,面前的丈夫,仿佛有些不太一样了。
见到这一幕,林梦夕已然预感到了接下来会产生甚么事情,双颊也绯红了一片。
林梦夕欣喜交集地叫道。
刘青岂会让他遂意,又取出银针,敏捷扎了方元洲的两条腿!
印象中,阿谁诚恳本分、唯唯诺诺的刘青,一刹时竟然变得机灵勇敢、伶牙俐齿了,模糊还透着一股豪气干云的派头。
说完,刘青松开了醉醺醺的阿虎,回身拉住林梦夕的玉手,就要退出包厢。
“我当然不会等闲跟林家撕破脸皮,但题目是,你们林家会为了这么一个窝囊废赘婿,跟我过不去嘛。”
保镳阿虎拔出了那一根银针,杀气腾腾地瞪着刘青,大有一副要将刘青生吞活剥的意义。
刘青仍未停手,一手按住他的后脑勺,一手抓起那瓶红酒,不由分辩地就把瓶口塞进了阿虎的嘴里,用力往内里灌!
跟着方元洲一声惨叫,方元洲的两条腿也全麻痹了,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中间的方元洲也看得是目瞪口呆。
阿虎软绵绵地倒在地上后,先是打了一个酒嗝,接着,神采敏捷红了一大片,眼神也变得格外诡异。
趁着阿虎体内的药力还没完整发作,方元洲也赶紧急拔腿往门口跑路。
趁着阿虎丧失了双手的节制力,刘青抓住这货的手往前一扯,把阿虎整小我拉得往前一倒,脑袋砸在了桌上,直接人仰马翻!
方元洲的神采又闪过一阵怒意,非常狰狞地骂道:“你这臭小子,你又算甚么东西,不过就是倒插门吃软饭的赘婿,云州市的上层圈子里,谁不晓得林梦夕嫁了一个窝囊废!”
方元洲又忍不住一个颤抖,一想到后续能够产生的悲剧,赶紧挣扎地要爬起来跑路。
刘青笑着看了眼醉眼迷离的阿虎,耻笑道:“可惜这时候没能给你来一首周董的《菊花台》扫兴。”
“方元洲,你别过分度,莫非你要跟我们林家撕破脸皮嘛!”林梦夕呵叱道。
但刘青早已堵在了门口,一看方元洲跑上来,抬脚就踹中了这狗贼的肚子!
眼看阿虎被扎了一针,林梦夕立即起家躲到了刘青的背后,对着方元洲气愤的道:“方元洲!你欺人太过了!”
“莫非,这就是一个男人为了庇护老婆,被激起出的潜能?”林梦夕冷静想着。
不过,他刚要发力,却发明手臂变得绵软有力了!
而这还不是最让方元洲感到惶恐的,因为他很快又觉悟到给阿虎灌的那瓶红酒里,被放了大量的特别药物!
“少儿不宜,别看了。”
方元洲猛打了一个激灵,他当然明白阿虎的诡异反应是如何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