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书房内,解明把刚才偷听到他们密谈的环境说了一遍,大师堕入了沉默。
张居正的声音略显冲动:“皇上!此举可行啊!让江惟平去山东筹粮,他就得空顾及这个让人头疼的朱廷贵了,朱廷贵没了他的指导,必定会持续对劲失色,纵情声色,更不会刁难戚继光他们了!”
张居正一下子恍然大悟:“皇上!您的意义是让这个户部侍郎江惟平特地赴山东灾区筹粮……”
葛守礼是明天赋参与到全部打算中来的,对于天子风格还不太熟谙的他,现在内心遭到了极大的震惊,少帝如此夺目无能,既会釜底抽薪,又会借力打力,真是短长至极!
“哈哈哈!本来是只鸽子,把屋顶的瓦片蹭掉一块!你说我们俩人,是不是也过分于谨慎了!”朱廷贵和江惟平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天子点了点头,又问了一句:“粮食呢?现在已是暮秋了,山东及四周各省的粮食筹办得如何样?转眼就要入冬了。”
棋逢敌手,将遇良才。只要碰上气力相称的妙手,相互对决才成心机,就象当时对阵辽东“第一智多星”龚正陆一样,那种终究取胜的快感是言语难以描述的,用十个爽字都表达不完。
天子指了指冯保:“这件事情就不要问朕了!问他!大伴儿,哪天是好日子啊?”
这一回,彻完整底地听清楚了他俩的说话。
天子这时对他眨了眨眼:“腾不脱手来?都故意机管千里以外的福王进京,还给他建议韬光养晦,这还叫腾不脱手来?”
话刚说完,他的眼里暴露一道精光,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