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这年初,有钱就是爷!别说能使鬼推磨,乃至能使磨推鬼!那两个轻贱之人在巡抚府里搞才艺比赛,也是靠打通了士子们才得胜,如果凭真本领哪有她俩的份儿!梅大爷,为了确保最后胜出,这份办理考官的钱,老姐姐我来出!”
过了好一会儿,“赛桃花”才抬开端来:“我感觉已经很完整了,你们说呢?”
这一个月还没出蜜月期,他们对这两个美女的沉沦程度也达到了最为猖獗的境地,几近是夜夜歌乐,每天交公粮,有的时候交得鼓起,连交好几次。
戚继光却仍然指了指她的胸脯。
他们四人这时都有些喝高了,醉眼迷离中,罪过只是一道下酒菜罢了。出来玩儿,就是要够爽才行!
“好!没题目!要不我们就定一周时候吧。下周的这个时候,我们就开端正式比赛!”“赛桃花”一想到此举如果胜利,今后财路将滚滚而来,一下子就亢抖擞来,象刚打了鸡血似的,浑身带劲儿。
她差些儿疯了:“还是胸脯的题目?莫非这东西还会有甚么是非么?”
“赛桃花”瞪大了眼睛,一副幡然贯穿的模样:“南大爷,你的意义是说,让这两个女人穿得再暴###儿,把女人们杀伤力最强的兵器全亮出来!”
“一言为定!”三人一起击掌为誓。
闵维义和钟钦良这些日子,每天被家里的母老虎折腾得够呛,脑袋都大了。
她冒死地点头,象摇一个拨浪鼓一样,“看来还真是,男人从生下来就被这东西牵着走,至死都脱不开!”
……
戚、胡二人笑了,这位妈妈桑还真是下足了血本,为了赚更多的钱,这会真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