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缓展开眼睛,看到他胯下那高高顶起的帐篷,不由得“咯咯”一笑,一下子解开他的裤带,将他的亵裤褪下来,用手将他的傲物抓在了手里。
他听到这儿,感觉有些事理,点头首肯:“好吧,那就再给他一次机遇,看他是不是真的想弑父杀君?”
她内心清楚,固然他刚才没承诺去登山,但是此计看来顿时就会成行了。
两人按约好的暗号见面后,传闻努尔哈赤筹办和阿苗一起带着汉人的物品向觉昌安表表孝心,她顿时有了主张,让他设法抢一些绸缎,再抢一些女真人很少见到的生果、糕点甚么的,便利下毒。
本来觉昌安这几日一向“性致勃勃”,每天夜里都起码和她颠鸾倒凤一回,但是明天明显没有了表情,刚才乃至被气得差点吐血,靠着阿珠喂他喝了些蜂蜜水,才渐渐缓过劲儿来。
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迷含混糊地睡着了,响起了沉重的鼾声。
“夫人,你如何未几睡会儿?”
她却持续击打贰内心最脆弱的处所:“你说不出来!就证明你仍然对他抱有但愿!既然如许,你还叹甚么气呢。”
攻城为下,攻心为上。
阿珠点点头:“看来你还记得,算是没被他气昏了头!”
阿珠笑了笑:“你尝尝不就晓得了!如果你还存有幸运心机,以为明天投毒并不是他亲身所为,那你就亲身实验一下!看你们一起登山的时候,他会不会推你下去?当然,你要做好防备,不要去太险的处所,也不要离绝壁太近!要不然,真的被他推下山去,可就费事了!”
“唔……”她仿佛对这类缠吻没有任何的抵当力,闭上眼睛,开端收回令人迷醉的喘气声,并且吹气如兰,把他周身的热火都扑灭了。
“啊……”他收回了更大的叫唤声,感遭到满身都熔化了。
觉昌安愣了,抬开端看着她。
此时,内里的天已经黑了,繁星点点,仿佛在前兆着明天会是一个好气候。
阿珠这时知心肠替他抚起了后背,说了一句:“夫君,如果我是你,我就假装不晓得。给他来一个以静制动,看他另有甚么把戏固然使出来!你越不动,他越惊骇,越不敢狗急跳墙!比及了前去宁远的日子,你就挑动他和王杲相互厮杀,然后……”
她主动提出陪努尔哈赤喝酒,努尔哈赤畅怀大笑,把她搂在怀里,两人先饮一杯,再吻一下,又饮一杯,又吻一下。
成果,巴彦没找来糕点,只找来了一个财主大户家里的一筐香梨。
阿珠笑出了声:“你看看日头,都老高了,快吃午餐啦!”
天气已晚,阿珠奉侍觉昌安睡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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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大手解开她的裙带,从肚兜摸出来,双手抓住她那对乌黑光滑的玉兔,来回###着,直到她的**突然硬立。然后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身下不竭抚摩,直抚得她###连连,排泄的花蜜沾湿了亵裤,也潮湿了他的手指。
他愣住了,嘴里喃喃地说道:“登山?对我动手?”
巴彦一接到努尔哈赤让他去抢汉人东西的号令,就立即想到了应抢先奉告朱雀。
实在明天白日的“香梨投毒”计,是朱雀和巴彦事前设想好的。
“不成!夫君!”阿珠这时看了朱雀一眼,伸手拦住了他。
她一下戳穿了他的苦衷:“你对他仍然抱有但愿,对吧?”
借着酒劲儿,她明天更加地大胆,先含了一口酒,用本身的嘴捂热了,再吻上他的唇,把酒缓缓送入他的口内。
第二百五十章狐疑难止艳蚀骨
第二天,觉昌安被内里叽叽喳喳的鸟叫声闹醒了,展开眼睛一看,阿珠已经穿好了衣服,在一旁浅笑着看他。
“啊……”女人的手就象灵动的泉水一样,一下就让他打了个寒噤,收回了一声闷哼,闭上眼睛享用着她那蚀骨般的爱抚,一点一点地侵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