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钧这时朝他摆了摆手，浅笑着说道：“朕让你想的是体例，不是让你说结果。你就说说，非论用甚么体例都好，不管有多颠覆性的，只如果体例，便能够提出来，归正我们现在是会商，有甚么不敢讲的？”
天子一摆手，君臣四人来到偏殿分主仆位置坐好，看着桌上的菜肴和点心，天子拿起了筷子，先问了一句张居正和谭纶：“你们两位，明天早晨没睡好吧！”
张居正动了动嘴巴，倒是一向没说话，他不晓得天子到底要干甚么。倒是冯保满脸利诱地看了一眼天子，嘴里嘟哝着天子刚才说过的一句新词：“脑筋风暴，脑筋风暴……”
“多谢皇上！有此幸运！臣等戴德戴德！”三人都长作一揖，感激天子厚爱。
朱翊钧想到这里，好象敏捷明白了甚么。他俄然在脑筋里构成了一个大胆的设法，这个设法如果可行，就能够很好地处理刚才苦苦思考的五万兵马缺口的题目。
莫非天子明天早晨已经想好了对策？太不成思议了！
张居正和谭纶听到皇上这么说，仓猝起家来到天子面前跪下：“臣等无能，固然已经竭尽尽力，但仍没法替皇上分忧，请皇上定罪！”
谭纶跪倒冒死叩首：“臣不敢！是皇上说的，能够畅所欲言，多颠覆的体例都能够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