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拱点点头:“嗯!这就好!看来这么多年没白跟着我!明日我跟你一块去看看这个女人,看看能不能整出她的秘闻来!”
少女一愣,不明白他此话何意,但是想受人恩德必须有所表示,以是也没多想,就脱了鞋子上床,双腿跪在大床上,给他磕起了头。
高拱一下惊坐起来,放开了流英的手:“戴才?”
众美承诺一声,七手八脚地将他扶到西配房,然后简朴帮他洗漱一番,将其四仰八叉地安设在大床上。众美一齐看了管家一眼,见管家点了点头,这才如释重负普通,纷繁向外走去。
只见高拱表示管家靠近了来,低声私语:“这戴才但是我们的死仇家,他现在正勾搭张贵妃试图立五皇子为帝,他送的女人你也敢收?”
少女当即一愣,既而喃喃说道:“还没有!戴大人说已经安排好了,银子也给了,后天赋是头七,一早发丧!”
张居正笑笑:“肃卿兄,我们哥俩今后喝酒的时候多的是!只要想喝,明天后天都行!哈哈哈!”
管家答复:“回老爷!有两箱金银,另有另一个女子!”
“哈哈哈!戴才这买卖做得够赚的啊?才三十两银子,就把这么一个吹弹可破的大美人儿弄到了手,还借花献佛地奉迎过本首辅,真是聪明到了家!”
高拱也笑:“那倒是!不过你嫂夫人刚才已经说了,让你别走了,就住在这儿吧!我们哥俩谁跟谁啊!”
管家拱手:“老爷贤明!”
高拱又皱了皱眉:“对了!戴才就送来这个流英么?还送来了甚么?”
管家点头:“是的!老爷!”
他一下子抓过她一只手,笑了起来:“爷身材强健得很,还怕着凉?让你脱你就脱吧!”
她的身材已在不住颤抖,但仍不得不点点头,用另一只替他撤除衣物。
她哆颤抖嗦地来到近前,替他宽衣,象是鼓足勇气般说了一句:“老爷!夜深了,天已微冷,您只着了这身单衣,再宽衣会不会着凉了!”
管家笑着低语逢迎:“不如顺水推舟!将计就计!”
高拱鼓起眼睛:“叔大!这才哪跟哪儿啊?别走别走,咱俩再喝他三百盏!”
“哈哈哈!”二人皆笑起来,让不远处的流英更是惊骇。
他的鼻子里“哼”了一声:“大善人?他戴才也配?老爷我可向来没看出来他有这份美意!要不是看你有几分姿色,他才不会花三十两银子买你呢,更加上他怕我戳穿他干的那点儿破事,以是用你来奉迎我!要说赶上老爷我,才算是你有运气!要不然,这类十恶不赦之人,不把你弄个花残各处才怪!”
见他确切要走,高拱也就不再勉强,和管家一起送张居正出门。
高拱愣了:“另一个女子?那……”
管家当时就是一愣,既而陪笑解释:“老爷经验得是!不过,老爷!这个题目小人也考虑到了!以是特地查实,这个流英实在是个大师闺秀,父亲是个靠漕运发财的富商,一家人上京玩耍,成果在沿运河快至都城时赶上了暴风,家人尽皆没了,只打捞上来她父亲尸首,故而才有卖身葬父一说。”
看到张居正上轿走了,他才和管家返身返来,见下人们正在清算餐具,侍女们也筹办散去,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谁让你们清算的?老爷我还没喝够呢!”
他哈哈一笑:“当然当真!老爷对这个天下都说一不二,何况你一个弱女子乎?”
管家低声:“老爷!这个女子也是极美,但感受有些怪怪的,并且我也让人查了她的底,竟然甚么也查不到,只晓得在戴府呆过一段时候,以是我就没敢让她晓得太多府中事件,只是让她在后院闲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