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衡也唉了一口气:“是啊!杀人诛心!可我们现在还必须倚靠这些本地官员啊!没有他们,就靠我们哥俩个,另有这些从戎的,没有后勤和补给,没有民夫和劳力,谈何轻易啊!”
这三小我,每个都是四品以上的官员!这是朱翊钧付与吕调阳先斩后奏的顶级权力!
这时再拆开折子看,就已经是一种享用胜利高兴的过程。
……
吕调阳一屁股坐在一块石头上,拔下身后的尚方宝剑用袖子擦了擦:“我们剩下的时候未几了,我估计圣上现在也是一筹莫展,在等我们的好动静。这口宝剑,已经喝了三小我脖上的血,如果再杀人的话,我估计他们就会真的造反了!”
他顿时笑了,内心一下结壮下来,行动也一下安闲起来。看来这两位老哥操纵这几天的好气候,已经把事情办利索了,起码是有了特别大的停顿。以是,聪明绝顶的吕调阳解下宝剑的一根剑穗系在折子上,先给天子报个信。
山东德州。内阁大学士、八府巡按、工部尚书朱衡,钦差大臣、吏部侍郎吕调阳,正坐在被再次冲毁的新渠前一筹莫展。
五天后,几近每天吃住都在上书房的朱翊钧终究等来了瞻仰已久的两个密奏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