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居正的脑袋摇得象个拨浪鼓似的,“没有没有!皇上!臣向来没有去过!并且,臣年龄已高,兴趣早已经不在于此!”
朱翊钧这时有些用心肠直起家来:“你们俩如何这么个神采?你们俩去过青楼没有?噢,对了,大伴儿必定不会去了。先生呢?你去过青楼没有?”
“好……既然皇上要听,那臣就讲讲吧。”固然张居正内心老迈不甘心,但皇上要听,没有体例,只得渐渐说了起来。
古来红颜多祸水,欢爱毒药成骷髅!
天子用筷子把那块烤鸭给夹了出来,用力闻了闻上面沾上的牛肉汤汁味儿:“如果找两个花魁那就不一样了,她们受的但是专业练习,去了后发挥出浑身解数,必然让男人###。这封疆大吏固然见女人见很多,但是平时找花魁也只能偷偷摸摸地去,现在在家里就能堂而皇之的颠鸾倒凤,岂不快哉!只不过,愈是极乐,愈是极衰。过不了几天,他们就会被花魁们掏空了身子,离死不远了!”
宁波城内,钱塘江干,时候才近傍晚,但是这里已经是张灯结彩,热烈不凡。
天子点点头,对他眨了眨眼睛:“嗯!看来刚才朕说大伴儿没去过青楼有些过于果断了,没想到大伴儿对于青楼是门清儿啊,啥都明白!”
男人最喜好女人说“我要!”,最怕女人说“我还要!”
“小模糊于野,”他用筷子敲了敲青菜的盘子,又敲了敲牛肉的盘子,二人敏捷明白了,主动念出了下句:“大模糊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