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疯秀才被两小我架着过来了。
好家伙!这小我叫“疯秀才”还真是不冤枉,固然一人长衫,穿得人模狗样的,可满面醉态一下子就透露了他的赋性,只见他的面庞红得象猴屁股一样,满身都是酒气,一边腿软得站都站不稳,一边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说完,用手指了指已经醉死畴昔的疯秀才!
“他?”三个女人都收回了难以置信的疑问,特别是“赛桃花”,张大了嘴,不过她的手可没闲着,恐怕这二人会忏悔,直接从戚继光手里抓过二十两银子揣进了怀里,就象那是个会下金蛋的母鸡一样。
戚继光点了点头,笑着把酒递给了他:“还真是个读书人!来!这碗酒是你的了!”
俄然象想起了甚么似的,一手握住了刚才戚继光赏的五两银子,觉得他是想把银子要归去,内心这个舍不得哟,比拿刀割她的肉还难受。
“哦!本来都是同道中人,早说早说!”“赛桃花”一下子豁然开畅,本来这两小我是倒卖文物的,难怪脱手如此风雅,明天已经快花了一百两了。
花花天下,无奇不有!
“哈哈哈!”戚、胡二人大笑起来:“我说妈妈桑,您这口味还真够重的啊!前面这些我或多或少都听过,这木驴是甚么?哈哈哈哈!妈妈桑!我们说的可不是这个,把字还给你,再给你二十两银子,是跟你要他!”
二位杂役承诺一声,搀着人走了。
她不由地愣了:“爷!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