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善一下愣住了,仓猝走到内里看了看,让门口的兵士走远了去,回身返来把帘子拉紧:“我的懦夫兄弟,这话可不敢胡说!智囊是我们全部女真部族的智多星,带着我们打了很多败仗,我可不敢思疑他!”
“好吧!”觉昌安点了点头,“就让他带队!时候不早了,你也歇息去吧!明天一早,我们还得听听代善和龚正陆如何说呢?”
正想安抚他几句,阿诺托却象是想起了甚么,如此虎背熊腰的硬汉竟然一下贱下了热泪:“两位首级啊!我想到一个特别可骇的处所,也不晓得对不对?还请你们二位首级不要见怪!”
“你们想想,我和我弟弟阿诺托,现在是女真第一懦夫和第二懦夫,我们俩担负正副前锋官。不是我阿诺托吹牛,如果有人要击败我们女真铁骑,先杀掉我们两个,就有起码一大半胜算。而龚智囊,已经派阿诺维去偷袭,让他惨死在阿谁可骇杀手的手里;他又派我去劫杀这个信使,会不会也想假借这小我的手把我杀了啊!可骇我们两兄弟,对部族忠心耿耿啊……”
觉昌安考虑了一下:“能够!我现在担忧的是,如果我们还为他袒护,而他真的已经暗透明军的话,一旦发觉了,他会不会狗急跳墙?直接拿了我们两人的人头,去给那边的天子请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