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一种保命的体例,就算打不过……逃窜总没题目吧?
皱着眉头看了看那四个手里还拎着酒瓶,跟四根木头似的杵在那边的中年男人,赵青山问道:“你们四个也是来找赵家庄费事的?”
最后一个庄户则结巴着问道:“赵青山?他……他甚么时候成了天赋大宗师了?!!”
此中有一个长着络腮胡子,左眼边上有一道狰狞刀疤的男人正唾沫横飞地说道:“以是说,甚么叫过街老鼠大家喊打?这赵青山就是这只大家喊打的过街老鼠!你们信不信,这赵青山不敢露面也就算了,如果他真敢露面的话……”
这时候跑来这里喝酒还敢说本身只是路过的……赵青山抛了抛手里的四只荷包,哼哼道,真拿贫道当菩萨了?!
再望着面前这条足有百丈宽的藤江,看着波澜翻滚的江面,赵青山微微吸了口气,气沉丹田、手掐法诀……
只要天赋宗师才气踏波而行、一苇渡江,这就是在藤江两岸传播了千百年的传说!
如此循环之下,赵青山也还是在太阳下山之前看到了蔚为壮观的玄武城城墙。
那几个围在一起的中年男人见他不说话了,就有人讽刺道:“你倒是接着往下说啊!话别说一半留一半的,你倒是说说看,如果赵青山真的敢露面的话,你就把他如何着了?!”
自打进入天赋境地,赵青山的六识就灵敏到了一个非人的地步,周身三丈以内,连一只蚊子煽动翅膀的频次都能清楚地捕获到!
赵青山谁也没理睬,只是口中低喝了一声,便如一只雄鹰般冲天而起。
“为甚么?!”刀疤男的声音一下子就拉高了,他猛地进步了音量,大声道:“就因为这没种的小子玷辱了地榜在老子心中的职位!我可真不是在这里给你们几个开打趣啊,如果这赵青山在接下去几天时候里真的露面的话,我……呃……”
听着这刀疤男的话,边上另一个长相还算斯文的男人就小泯了一口酒,自发很有风采地摇点头,笑着问道:“我们都是来这里看热烈的,你为甚么饶不了他?”
很小的时候就听人说过,不入天赋难渡江,传说只要天赋宗师才气顺利地踏波而行、一苇渡江,这几近是藤江两岸统统少年从小便听到大的传说!
当然,心内里是这么嚎的,嘴上却毫不含混地反对道:“不熟谙!”
情感冲动,从地上沙岸上跳起来的刀疤男话才说了一半,脸上的神采就已经凝固住了,张着嘴巴,前面的话说不下去了……
他冷不丁地打了个寒噤,赶紧暴露赔笑的神采,双手一时候都不晓得该往哪放了!
细细感受着那些环绕在周身,不竭津润着经脉和丹田的灵气,赵青山自语道:“看模样,想要随心所欲天时用缩地成寸,起码要进入炼神境第一重才有能够……不过就算如此,以‘缩地成寸’术惊人的速率而言,平常空灵境第三重以下的天赋妙手,也只能望而兴叹了,底子追不上我!”
那刀疤男心内里哀嚎一声,爷爷……您这身打扮早就穿的人尽皆知了,就算不认得你这张脸,也认得你这身行头吧?
“他……他在渡江!!!”
刀疤男下认识应道:“缺钱就找人借啊……”
以是赶路的过程很顺利,在太阳完整下山之前,身着无极法袍的赵青山就已经呈现在了赵家庄劈面的藤江江岸上。
“真的?”赵青山脸上尽是猜疑之色。
那几个王家庄的庄户瞪圆了双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晌以后才有人讷讷地说道:“刚才那人……仿佛是赵家庄赵老鬼的孙子赵青山……”
最后赵青山拿走了这四个家伙统统的产业,连他们的鞋子都没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