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等茶铺老板说几句话拉拉近乎,上前就问道:“我来问你,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到底是甚么意义?青云堡如何会没了?我曾祖爷爷他们可都还在?”
“我……”茶铺老板打了个激灵,说道:“我……我说老店主不常来了……”
但现在可不是说这些题目的时候,敖拜直接问道:“是谁逼的青云堡闭幕的?”
前面的话,茶铺老板没有说出口,但敖拜也晓得他想说些甚么。
赶了一起的敖拜可贵有表情,对这茶铺子的老板笑道:“这一手可练了很多年初吧?”
手中的茶碗被他生生地捏碎了,滚烫的茶水淋了一身,也没见他有任何的行动。
未几时就有一个身材肥大,披着一件粗麻衣的中年男人两手通红地提着一只黑沙壶从屋内里走了出来,谙练地将一口茶碗推到了敖拜的面前,然后举起茶壶微微一倾斜,就见一道棕褐色的水柱从壶口那边钻了出来,精准无误地落入了茶碗当中。
以青云堡为中间,周遭十里都是敖家的地盘,任何人想在这地界上做点买卖,都必须先颠末敖家那一道手续。
脑筋里胡思乱想地不晓得在想些甚么,连老狼蹑手蹑脚地从她脚边溜畴昔她都没有发明。
敖拜黑着一张脸就分开了茶铺子。
敖拜非常谙练地随便找了张凳子坐下,抬手就在空空如也的桌面上敲了三下,扭头对着屋内里喊道:“隔夜的茶渣不要!”
“敖公子先别冲动……我说的是青云堡没了,是青云堡闭幕了,但不是敖家没了……老店主当然都还在,只是……这两年皋阳平原上风云突变,敖公子怎会……”
开茶铺子的中年男人硬是被敖拜的反应给吓得浑身一颤抖,下认识就今后连退了好几步。
何琼想把敖拜下山这件事情禀报给赵青山晓得,又惊骇会打搅了赵青山的修炼。
“我是问你,你说青云堡没了,是如何回事?”敖拜的神采阴沉的可骇。
回过神来的敖拜神采丢脸地可骇,他起家问道:“你刚才说甚么?”
“算了,归正我又没有师尊那种未卜先知的本领,不如上山替师尊采些野菜、野果子返来打打牙祭,道观里已经有整整三年闻不到肉味了……”
“老板,上一壶‘歪嘴茶’,要五年陈的皮子,味道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