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赵金钩的解释让何琼很不对劲,她不由得皱了皱眉,对赵金钩问道:“莫非贫道看上去像个傻子不成?”
人家没有脱手杀人就已经是能让他们谢天谢地的事情了,哪还敢再多想别的事情?堂主受辱固然没错,可毕竟堂主也还活着不是?!
声音有些降落,却也算惟妙惟肖,但恰好赵金钩听出了此中的分歧,他的眼睛刹时瞪大,瞳孔猛地一收缩……
来时气势汹汹的金钩堂部众们,狼狈不堪地逃离了老儿庄。
而之前一向被何琼的气势所压抑,不敢转动的金钩堂部众们也是赶紧上前扶住了赵金钩,但却有人趁乱在赵海东的背上猛砸了几拳。
石头在刹时龟裂,赵金钩的脑袋瓜子也被开了瓢,鲜血飞溅之下,人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统统人来的时候都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归去的时候却都像是死了爹妈普通,哭丧着一张脸,别提有多憋屈了。
此时的何琼像是个玩皮的孩子,眼睛一眨一眨的,没有半分正色,有的只是安静到令人惊骇的纯洁之光!
却没想到有人多事,竟提早给了赵海东一个痛快,让他死的如此轻松!
“你这个言而无信的卑鄙小人!”“别觉得蒙上脸我们就不晓得你是谁了……混蛋!”
赵金钩艰巨的咽了口口水,张了张嘴巴,喉咙干涩地问道:“你不是说要放过我们吗?为何又要追上来?”
一名脸上长着络腮胡子的中年男人挥动皮鞭追了上来,在赵金钩的身边说道:“堂主,必须对弟兄们下紧口令!这件事情如果有人鼓吹出去,恐怕我们金钩堂顿时就会成为玄武城新的笑柄!”
丢下这句话后,赵金钩便扬起皮鞭狠狠地在马屁股上抽了下去,感到一阵剧痛的战马不由得加快了奔驰的速率……
既然已经晓得何琼是天赋妙手,那就算再借赵金钩几个大志豹子胆,他也是千万不敢再对何琼动刀动枪的!
说完还用心往四下里环顾了一圈,心内里却在不断的捏着盗汗……打死他都没想到何琼小小年纪,竟然会是个天赋宗师!
骑在马背上的赵金钩神采发青,这固然算不上是最伤害的一次,但绝对是他这辈子以来最丢人的一次!
‘上’这个字方才落下,一心只想着尽快脱身的赵金钩就蓦地感受本身的脖子一紧,还不等他回过神来,就感到一阵呼吸困难,人也被拖向了高空!
但起码有部分人松了口气,这个成果固然不太好,可总归好过把小命留在老儿庄!
一并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的赵金钩、赵海东二人顿时如获大赦。
杀光了统统人,蒙面女子就跳上了一匹战马绝尘而去。
一小我上前摸了摸他的脖子,神采一变以后扭头对神采发白的赵金钩摇了点头,说道:“已经没气了……”
那持剑女子的眼神非常安静,安静的可骇,她淡淡地说道:“放你们归去?放你们归去找人再杀返来么?”
想要说的话根本来不及讲出口,一块劈面飞来的石头就已经闪电般地砸在了他的脑门上!
这一下,不但是金钩堂的那些部众变了神采,连方才柔声细语想要装出点风骚才子模样来的赵金钩都神情大变,后背一下子就被盗汗浸湿了。
赵海东的神采一阵青一阵红,但很快就变得惨白非常,神情惊骇地望着站在何家院子里的何琼,指着她都快说不出话来了。
部下底子没有一合之敌,这些充其量不过归真境、通元境乃至引气境的所谓后天妙手,在她面前孱羸的的确像是一群无助的孩子!
何琼没有理睬赵海东的嚎叫,也没把他从天上摔下来,只是望着一样神采发白的赵金钩,对他说道:“你猜,贫道会把你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