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领头的,刚才见叶九州只要一人,坐到树底下乘凉看戏,并没有立即脱手。
谁晓得这小我竟然是个练家子!
“该给我滚出来!老子弄不死你!”
“刑捕司也报了,那些人一见到刑捕司,跑得比兔子还快,但是刑捕司一走,他们当即卷土重来!”
目睹斧子劈下,顺手一伸,斧子立即纹丝不动,领头大汉涨的脸红脖子粗,斧子却还是稳如泰山。
“对啊!那些人甚么事都无能得出来!”
“不开眼的东西,真很多呢!”
明天,九州刚打跑了一伙人,明天如何又来了另一伙?没完了!
他现在只想要了叶九州的命,只要如许才气弥补丧失!
保时捷吼怒驶过,把火线路障撞的东倒西歪,叶九州泊车下车,气定神闲。
“我糙,神经病!”
“啊!”大汉收回惨绝人寰的叫声,颠仆在地抽搐打滚。
“他们放话了,必须买他们的建材,不然一粒沙子也别想出去,但是他们的代价是市场价的三倍啊,我们预算底子不敷!”
“这小子想杀人!”
几个大汉一边谩骂,肝火冲冲地朝着叶九州走来。
其他几名项目卖力人也纷繁苦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