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她方才叫了那么两声,用心恐吓咱俩啊?”我有些不安的向周茹初问道。
周茹初不放心的叮咛道:“我跟你说,你一会动尸身的时候,必然要把手套戴上,不然说不定会诈尸。”
开棺开出来一个大活人,这类事说出去能有谁会信赖?
我说着,将两只大拇指从老太太牙床之间的裂缝中插入,刚要猛的用力将她的嘴掰开,却俄然被周茹初拦了下来。
“又如何了?”这下我可有燃烧了,转头瞪向周茹初,却见她满脸惊骇的指着上面,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当我们认识到嗟叹声来自棺材内部,我俩都是忍不住大呼一声,手脚并用的爬到了坑外。
但是,直到我和周茹初翻过山头,走过荒地,回到那村庄四周的时候,老太太不但没死,反而冲动了起来,“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方言,我和周茹初愣是一句都没有听懂。
来人将我们围了起来,一个个满面怒容,仿佛要把我给活撕了一样。
“诶?这老太太有牙!”我欣喜不已。
周茹初说:“之前那些女人下山的时候喊的话你都健忘了?招魂必定是招她的魂,难不成是喊孤魂野鬼?”
我俩将棺材盖斜斜的靠在坑边,就要转头向棺材内里看,却俄然听到“哎呦哎呦”的嗟叹声。
我惊道:“我可没法问,你俩都是女的,你和她说话好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