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卓尔红着脸,转回脑袋去,看向舞台上的时装秀,脑海里回荡的满是他的这句话。
被他绊到的东西动了,在地上爬动转换了个方向,俄然抱住了他的腿……
不轻不重的一拳捶在他的手臂上,绵绵软软,言不凡包住她的小拳头:“你比剧都雅多了。”
轰。脑袋刹时当机。
云卓尔笑得眼角地沁出了晶莹的泪珠,抓住言不凡的手臂不断地晃。
“你笑的太傻了。”
云卓尔不太懂说唱,也不熟谙这个歌手,也听不懂他饶舌的英文都说的是啥,跟着动感的旋律欢畅地动次打次点头晃脑,垂在肩头的丝带也跟着晃来晃去。
舞台的灯光在她敞亮的眼眸里,会聚成一片残暴的银河,绽放漫天星斗。
“关我甚么……”云卓尔反应过来,用拳头捶他的胸口,“看我干甚么呀!看剧呀!”
言不凡用手指替她拂去了眼角的泪珠。
言不凡包着她的手抬到唇边,在她的拳头上轻啄了一下,紧紧握住她的手,也望向舞台上。
云卓尔走马观花似的看着台上的时装秀,重视力底子就不在舞台上,余光总无认识地往左边的言不凡瞟去。她仿佛有点明白他说是“没细心看”是甚么意义,底子就没心机看啊!
云卓尔收起笑容,讶异地望着他:“你如何都不笑?不好笑吗?”
云卓尔抓着他的手臂蹭了蹭,抬起笑得红扑扑的小面庞:“太搞笑了!那小我太逗了!”
完了,这只恶龙有毒,她已毒入骨髓。
舞台的灯光暗下,乐团退场,站起家的观众绝望地坐归去。当灯光再亮起时,舞台上变成了烟雾环绕的丛林秘境,观众的目光又被话剧吸引。
鼓声语音不断,为歌曲画上尾音。
穿戴兽皮衣服的演员手里拿着矛,扒在大芭蕉叶,谨慎地张望着四周往舞台中心走来,绊住甚么东西摔了个狗吃屎。会场里发作出一阵轰笑声,云卓尔也“哈哈哈”笑起来,晶亮的双眸笑成了弯弯的新月。
咚――
“我没细心看。”
言不凡侧眸,带着淡笑的眸间,泛着宠溺的波光。
上万的观众,内里有很多是歌手的粉丝,都翻开了手机的闪光灯,当作荧光棒卖力地挥动着,跟着歌词一起唱。
云卓尔忍不住小声“哇”了一声,目不转睛地看着舞台上的话剧。
“还好吧。”
伴跟着阵阵掌声,笑声此起彼伏。
“这么都雅的剧你都不看!白白华侈第一排的特等席!”
冲动的观众大声喊叫着歌手的名字,意犹未尽地嚷着“one more”。
幕布合起,舞台暗下。
身材高挑的模特穿戴奇装异服,走着文雅的猫步走上舞台来,每个模特牵着一个穿戴同款衣服的孩子,孩子的手里或拿着气球,或抱着玩偶,跟模特比起来一点都不落下风,范儿实足。
公司大费周章地请来了一个外洋驰名的说唱歌手,自带的乐队一身黑皮衣,灯光一亮起就是满满的朋克感,主场的声声响彻在会场中,燃爆全部观众席。